他仰头, 后背靠上沙发, 脑袋枕在上面。
陈郁宽意识还不算太清醒,他还在断断续续回忆着刚才做的梦。
做梦不奇怪,但就是梦到的人有些奇怪。
他梦到了寒龄。
梦到她穿着今天的衣服,站在他面前问他好不好看。
这其实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儿,可陈郁宽就觉得莫名其妙。
为什么会突然梦到她,难不成是白天看太久了?
想到这儿,陈郁宽又在内心检讨自己。
不应该,实在不应该。
那就是个小姑娘,还没成年。
可检讨完,转念一想,他又开始安慰自己。
正常么?
正常啊。
正常人不都喜欢看美女么。
寒龄算美女吧。
算啊!
那不就得了!
这么一想,心里的罪孽感减轻些。
可又一想。
不对啊。
那不是一般美女啊。
那小丫头还没成年。
虽然只是盯着看了两眼,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他仍感觉自己像个变态。
这种纠结心理一直持续到晚上。
临近傍晚,陈郁宽下楼,看到寒龄趴在那边的桌子上在玩。
这会儿她穿着外套,整个人包的都很严实。
或许是有感应,在他刚想收回视线的时候,寒龄抬头,看向了这边。
她样子看着有些惊讶,接着就笑了。
陈郁宽有点不太自在,但脸上还是很从容的回了个笑。
他故意绕开寒龄坐的那张桌子,走到吧台旁边去找庄棋。
庄棋这时候正一脸苦大仇深的在对账,心情很暴躁。
哎。陈郁宽喊他一声。
干嘛!有话说,没看忙着呢。
陈郁宽轻咳一声,感觉自己后边要说的话像个神经病。
那什么,他犹豫着,你骂我两句。
庄棋抬头瞅他一眼,干嘛骂你?
别管干嘛,你就骂我。
庄棋像看个神经病一样看着他,说:滚滚滚,别妨碍我算账。
陈郁宽还在坚持,快点,骂我两句。
庄棋忍无可忍,你他妈变态啊,上赶着找骂!
陈郁宽叹声气,面色平静,不知道跟别人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是吧,我个变态。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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