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宽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是在看他们一家三口和睦的样子,还是在看女孩怀里那束花。
他安静的想,多半是羡慕一家三口和睦的样子。
陈郁宽轻轻叹了口气,他自小家庭和睦,没体会过这般滋味,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治愈她这方面的遗憾。
眼下他没有办法,只能给她更多的爱,期望以此来治愈她。
陈郁宽走过去,看什么呢?
寒龄收回视线,眼中的羡慕一闪而过,她笑了下,说:那女生的花挺好看的。
花?你喜欢?
嗯。谁的电话?
庄棋的,陈郁宽说,这下真得回去了,他说店里人太多,一个人忙不过来,让我回去帮忙。
寒龄虽不情愿,但还是闷闷道:哦,好吧。
陈郁宽回病房收拾好东西,临走前,说:那明天我就不过来了。
为什么?
明天不出院了么,陈郁宽说,你爸肯定接你出院回家吧,我没道理再过来了。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你?
周末,周末过去玩。
我昨天回去跟庄棋他们说你生病了,一堆人都想你呢,就差过来看你了。
寒龄笑了笑,很窝心。
那个地方的所有人都把她当家人来对待。
齐梅昨天晚上还发消息,问她想吃什么,自己下班可以买了带过去。
庄棋也给她发消息说好好养病,病好了赶紧回来,店里离不开你。
那我周末过去。
嗯,走了。
那你路上慢点。
好。
门在这时候突然响了。
陈郁宽扭头一看,发现是寒程良来了。
叔叔。
寒程良很深地看了他一眼,眉头皱起来,刚准备说话,就被寒龄打断了。
爸,你来了。
寒程良嗯一声,没再去看陈郁宽,吃饭了吗?你阿姨给你熬的鸡汤。
见这状况,陈郁宽没再说话,只跟寒龄小声说了句走了就离开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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