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嘉芙一回家就被纪母推进浴室,说放好了热水快去泡澡,生怕她冻到感冒。纪嘉芙只好边脱衣服边对着门外喊,“那把伞你帮我擦干收好啊,妈。”
弯腰脱内裤时她为身下的景象怔愣住,那棉白的小小布料竟透湿了,沾满了意义不明的汁液,被暖灯照出类似流质的淫靡水光,这和那为保护少女私处的雪白面料极违和,同时隐约着种奇异美感,这是她思春期的标志,连与谢老师只是同坐车内都会令她偷偷变湿。
她羞愧中夹杂着些许快感,仿佛那些绵密的欲望得以暴露在谢深眼前,这冷漠有距离感的男人竟如催情素摄入她的体内,不动一指也令她淫形毕露……很坏,纪嘉芙躲避般陷进水里,手却不听使唤地伸进两腿之间,在波光潋滟里打量着。
那里很美,被水泡得幻动粉红,两瓣像欲绽不绽涂了唇蜜的嘴,顶端衔着未熟的小小樱桃等被采撷,她知道揉揉这儿就会产生一些可爱的变化,整块儿变得肿胖深红,乖顺闭拢的模样也会娇娇讨好哭泣起来,她想得呼吸急促,于是就那么做了,洗澡水与淫水的质感是能分清的,她果然就在清透中摸到了湿黏微稠的东西。
想要舒服,可不仅仅是停留在幼稚的碰碰摸摸,纪嘉芙想到A,他那些粗暴的指令好像更能平息这儿熄不灭的蠢动脂火,这里很适合被插被玩,天生就具备成为一口骚逼的能力,她知道的,手上的动作调动回忆就渐渐重了起来,仰起脖子念出声的却是,“……谢老师。”
腿心酥麻,纪嘉芙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否高潮,她漂浮在浴缸里也许就是身陷欲海,在这种汹涌温柔里竟渐渐无助伤心起来,又来了,她明明脱口而出的是谢老师,身体却在重复A对她远程进行的淫刑,性和爱快把她劈成两半,喷薄出来的血却竟是玫瑰色。
从浴缸出来时纪嘉芙浑身湿泞,那些与谢深雨夜同车的蜜甜随着毛巾的擦拭一起变成水汽蒸发,这是背叛,她在心里默念着,却又难过地发觉自己不属于这两人任何一个,她自由而空旷,便利而寂寞,她是冬天冷藏柜里超过赏味期限的雪糕,永远不会保留到夏夜,尽管甜美,尽管完整。
“小芙,把牛奶喝了,”纪母似乎从来没有为女儿保持艺考身材的自觉,她推开卧室的门,走近那个台灯下蜷缩的人形,“你怎么不坐正呢,这样盯久了眼睛会坏掉。”
纪嘉芙闻言调整好坐姿,捧着玻璃杯小口啜着,眼睛却始终盯着英语试卷上的阅读理解C篇,黑色字母如蚂蚁匍匐过她的眼睛,“妈,你早睡吧,我作业还得坐一会儿。”
纪母心疼极,“你天天剧组学校两边跑,哪里做得完功课嘛!今晚不知道又要熬到什么时候——”想起什么似的,“噢噢,今天送你回的是你们哪个老师呀?太有责任心了吧,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纪嘉芙此时只觉得说出谢老师叁个字都是罪过,她就说得故意模糊,“英语老师。”
“啊,我知道,”纪母的声音微微扬起,透露出兴奋意味,“家长会见过嘛,那个很年轻很帅气的男老师对吧?”见她点头,便又谨慎起来,“不过小芙啊,以后也不要这么晚让他送你了啊,毕竟……”
纪嘉芙心里半裂出一点惨淡笑意,干嘛说得谢深不像好人,还以后,恐怕他不会如今晚一般热衷慈善事业,面上却簇起惯常的爱娇表情,轻轻推搡纪母,“好啦好啦,不会有下次啦,妈你快休息去吧,晚安!”就这样将纪母半嗔半笑地送出卧室。
门带上那瞬间,纪嘉芙终于松弛了,贴着门身慢慢滑坐下去,眼里似乎还带着选项ABCD的残影,就算她背叛了两个与她无关的人,可至少未对母亲撒谎,不会,不会再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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