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巴掌大的小脸就被自己托在掌心,楚清姝的指腹,还能感受到方芷阑腮帮子处的软肉,凝脂般滑嫩。
她指头难以把控,微微颤了颤。
挠得方芷阑别开脸,嘟囔道:“痒…”
勾得楚清姝心也痒痒起来。
反正两人早已肌肤相亲过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回,楚清姝俯身,唇瓣贴上去。
方芷阑原本还在思索下一步怎么走,被她这突如其来一吻,眼珠都瞪得大大的,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儿。
她细嫩的手指,不自觉搭到楚清姝肩上。
良久,方芷阑喘过气来,双颊粉红,抓住楚清姝的手:“不…不能在这里。”
哪有在正厅吃着吃着饭就这般的,简直有伤风化。
方芷阑不禁要怀疑,自己更楚清姝,究竟谁是现代人,谁是古代人了?
楚清姝柳叶梢般的长眉微微一挑,凑近她耳边:“那我们去床上?”
表面是在征求方芷阑的同意,却不等她回答,便将人从位置上抱起来。
方芷阑倒在柔软的床榻间,便如一个粉糯汤圆般,任人捏扁揉圆。
偏偏捏汤圆的人不识好歹,乐在其中,还非要问问汤圆的感受:“这样,阿阑可喜欢?”
方芷阑自是说不出喜欢,她便换一个揉搓的手法:“那这样呢?”
汤圆说不出话,只得嘤嘤地哭,最后反被欺负得更狠。
方芷阑浑身都是汗涔涔的,如一条濒死的鱼,被楚清姝不知疲倦地翻来翻去。
偌大的将军府就她们两个主子,楚清姝食髓知味,反正闲来无事,吃饭,睡觉,捏汤圆,日复一日。
哪管白天晚上。
方芷阑觉得自己一把老腰,迟早得折在这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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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皇宫那头,狗皇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日日被老臣围堵上进谏,最终无可奈何,一封圣旨送到将军府来。
楚将军遭人陷害,功名尽失,现复其爵位,但其畏罪潜逃,死罪可逃,活罪难免,令即刻深入南疆,平叛当地部落之争,将功抵过。
楚清姝叩谢过圣旨,传信的公公笑得一脸谄媚:“楚小姐,咱们大将军可算是时来运转,洗脱冤屈,只消平叛南疆,洒家等着将军大胜归来之日。”
楚清姝握着圣旨的手指,一寸寸捏紧,陷入布帛之中。
本来就没有罪,何来的畏罪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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