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没听到:“阮家那个姑娘的公司倒是好,但是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琅听得满脑袋问号。
那是我女朋友的公司,我就乐意给媳妇儿打工,你管着吗你?!
贺伟民继续“突突突”地输出:“给她打工,不如回来瑞禾,我会给你股份,自己当家作主不好吗?”
林琅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不是吧?
他居然真的是打着让回去继承家业的主意?
这不是扯淡么!
贺伟民这会儿跑过来示好,想要曲线救国,早干什么去了啊?
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顾清辞上回暗搓搓地卡他们脖子,打得他们不够痛?!
林琅就觉得搞笑,一副劳资不识好歹的架势是在搞什么?难道你觉得劳资应该跪下谢恩吗?
不是吧不是吧?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贺总是喝多了吧?”
要我说多少遍啊,我跟贺家没关系,瑞禾跟我也没关系。
她“啧”了一声,干脆利落地打碎了贺伟民的美梦:“贺总不会是忘记了你们贺家对我做过什么了吧?”
“这么说吧,没有将你们当成仇人赶尽杀绝,不是我涵养好,而是力有未逮!懂吗?”
“想要化干戈为玉帛,给点恩惠就忘记曾经的伤害,可能别人能够做到大度原谅吧,但很可惜那绝不是我。”
她一瞬间气场全开,满脸肃然,眉眼锐利,神情凛然,一字一顿地:“贺总,你明白我意思了吗?”
为她气势所慑,又被她眼里的厌憎暴戾所惊,贺伟民一时之间,居然无法作出反应,只是怔怔地看着她。
好半晌,才嘴唇微动,不太有底气地道:“我当时不知道……”
不知道贺继开会如此丧心病狂。
但是在林琅迫视下,贺伟民后面的话自动从嘴边消失了。
他忽然有了明悟,林琅不在乎他知不知道,也不在乎他是不是有过愧疚,有过挣扎,有过什么煎熬挣扎。
因为,那些都远远及不上她曾经受过的伤害。
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曾经的伤害无法挽回,她也绝不会接受所谓的弥补。
她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她发自内心地,对他们厌恶至极,一心只想撇清关系。
这还得建立在,她没有强大到可以让贺家倾颓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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