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双双攀上顶峰后倒在床上,齐雨辰搂着秦轻晚调整着气息。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被他们蹬到床脚的被子给她盖上,并细细地掖好被角,放下了层层床幔,隔绝了她与外界,自己则是重新拢好身上已皱成一团的衣服,在她的疑惑中对着外面叫了一声:“齐平,送水。”
“是。”外面马上有一男声响起,声音不大,但秦轻晚能清楚的听到。
这还要不要人活了?!她懊恼地把脸埋在被子里整个人缩成一了个虾子,敢情刚才的活春宫被齐平一字不差地全听到了?!她闷闷不乐地问:“齐平一直在外面站着吗?”
齐雨辰说:“你猜?提示一下你,我们做了快两个时辰,而且爷可不是那种苛刻下人的主子。”
纱幕厚厚的,隔绝了她的视线,她只能隐约地看到站在床前高大的身影,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想必此时已是满脸戏谑。她故意忽略他话语中提及的时间长短,又问道:“那他是几时在外面的?”
“在你叫‘爷快给我’的时候。时机掌握的刚刚好,不亏是爷最得力的属下。”
秦轻晚想死的心都有了。那不是就是她叫的最大声、神智最不清楚的时候吗?!
她不禁哀嚎了一声:“我都没脸见人了!”
耳边又传来一阵轻笑,仿佛了解她此时的心情似的,他说:“宝贝儿,你以后不光是齐平的主子,也是整个皇子府的主子。就算平日爷不是由齐平伺候,但这种事肯定会经常发生的,况且府中还有爷的贴身小厮和其他下人,你若比他们面皮还薄那怎么能行,你要习惯。谁若敢出去说叁道四,不用经过爷,你直接罚了他。”
秦轻晚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她前身曾读过古代史,有些朝代的皇帝翻了妃子的牌子,她就要被太监宫女洗得干干净净、被剥得精光用薄被裹着,然后被太监背着送上龙床,侍寝结束还要被按原路搬走。侍寝的整个过程中,太监不光要随身记录存档,还要守在窗外到点就催钟;若是皇帝不愿留种,太监还会对妃子上手按压她身上的某处的穴位,使精液流出。
何况这个朝代的皇帝淫乱,那些后宫的女子更不知会怎么被折腾。还好自己嫁的皇子与一般皇室贵族不同。这么一对比,自己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齐雨辰见她平静了不少,问:“想叫你丫鬟把床单被褥换了吗?”
“不用,我知道在哪里,我自己动手。”进来跟八皇子大眼瞪小眼?她的小丫鬟如今见到这对主仆还会浑身哆嗦,更何况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再给她一些时间适应吧。
房门又被敲了几下,得到齐雨辰的应允后齐平提着大桶进了房,来回几次把后屋浴室的浴桶装满了水,试了水温后留了一小桶热水在旁边。然后又出了门拿回一迭齐雨辰的替换衣物,在他的指示下放置在桌上,最后说道:“小的还有一事要向齐爷禀报。”于是凑在他耳边说了。齐雨辰听了几句,说:“你从头到尾再说一次,让夫人也听着。”
齐平听到“夫人”二字没有特别反应,秦轻晚却是红了脸,这还没结婚呢就叫得如此亲密,被旁人知晓肯定会被斥责他坏了规矩。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齐平又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重新说了一遍,又把那几张折迭得好好的纸递向了主子。
“这些你和小丫鬟看过吗?”
“爷,萧离飞原话说是给夫人的,小的和盼香都未曾打开过。”
齐雨辰挥了挥手让他下去。等到齐平关上门,他走到床前掀起纱幔,手中的纸张没看上一眼就递给了秦轻晚,然后坐在床沿观察她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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