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眼里闪过一丝惊痛,手指恨不得掐断她的细颈,指甲陷进她的肌肤,染红了一角,红唇轻轻牵起。她微微倾身,染黑的指甲盖散着冷冷的光芒,白玉的指端摩挲着她干涩苍白的唇,逐而露出一丝涩然,“是啊,你错了。你不该遇见我。”
“……”
乔烟盖上笔记本,一把将她拽到另一间房内,里面是一张床,铺上柔软的床单被褥。
她将斐梨一把摁在床上,扯过她的长发,凝住她的眼睛,手指刮过她颤栗的唇,冷声吩咐:“今天给你次替齐雪赎罪的机会,来取悦我,这十年不知道你技巧有没有练到家。”
斐梨大惊失色住,脸蛋瞬间绯红,烫到耳根处,没能忍住骂了句:“变态!”
乔烟抬起魅惑的脸,凑到她唇边,哒的一声顺势解开自己的长裙,美丽的身躯刺眼夺目,凹凸精致,身上毫无瑕疵,眉毛扬起,她缓缓贴近她的唇,问:“吓成这样,是没有尝过?不会呀,你跟齐雪十年里竟然没有这种情l趣?”
她当别人跟她一样不成,她与齐雪这些年简直是相敬如宾的模范妻妻,就算做也会比较传统,怎么会去想这种方式。
可她偏偏不想让她知道她们的私生活。
斐梨一时无言,随即面无表情道:“很喜欢的人做我会觉得这是幸福的味道,跟你做只有恶心的感觉。”
温度逐渐上升,压得人呼吸喘不上来。
乔烟将她压在床单上,唇凑到她的眉间,轻轻磨蹭,讥诮一笑:“那更要让你试一试,这可是你的看家本领,动作还不快点,让我见识见识。”
“……”
斐梨恨得想咬死她,骨子里不喜欢做这种事,即使对方是齐雪,她也不会这么变态。
然而这一次,她无路可退,无处可躲,唯有绝望的闭上眼,将泪吞进腹中,凑过去做着她从未有过的难堪。时间有些长,短短几分钟如同半个世纪般漫长,她希望这种折磨快点结束,最好一刀杀了她,一了百了。
但是什么都没有,空气中荡漾着乔烟压抑许久的低l吟,在一个缓劲儿中,她的口腔里充斥着芬香的甜,唇瓣微动间沾染了清凉透明的丝,脑中嗡的一声炸开,她蓦地愣住。
竟有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在她内心回荡。
“阿梨……”乔烟眼睛迷离,倏然伸出柔细的手臂,一把抓过她的双肩,扯到自己面前,不管不顾地扬起脸抱住她的颈,狠狠地吻她的唇,唤她的名字,嚼碎所有的感知,欢l愉的呢喃时刻都在提醒自己曾经得到的屈辱与鞭打唾弃,她乔烟不是善良之人,没有所谓的圣母心,心狠手辣才能确保她走得更长久。
睫毛一瞬的湿润了去,乔烟还是不放开她,死死地堵住她所有的声音,哪怕她因呼吸而窒息,亦是与她紧的严丝缝合。
她从她的唇齿间尝到了自己的气息。
阿梨,我的心肮脏卑微,何以身居平川之地,来吧,一起下地狱吧。
深夜来临,月圆升在半空,落下几缕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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