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梨催促道:“快吃吧,吃了我们去花灯会,秦淮河的花灯会很漂亮。”
乔烟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只得低头乖乖吃面。
斐梨微微弯了下唇,她知道乔烟小时候受的苦多,有钱人家的女儿过得却不是娇生惯养的生活,长大了有些性子还没改掉,对自己却是好的无可挑剔。
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无论堕落,还是快乐,是她人生里最绝艳的桃色风景。
金陵秦淮河围堵了不少人,画舫在水面上行走,一盏灯笼高高挂在船头,点缀深色的夜幕。
桥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到花灯节,出来看花灯的年轻人雨后春笋般。
斐梨看着一只兔子型花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从老板手里买了一只,回头看着在别的摊子闲逛的乔烟,走过去,将灯笼高高地贴在她耳畔。
乔烟侧头一看,露出温柔的笑,“送我的?”
“嗯。”
她接过去,“谢谢,很漂亮。”
“人很多,不要走散了。”斐梨说着不忘捉住她的手,凉凉的手心颤地她心肝儿疼,这丫头穿的衣服也不少,怎么就捂不热呢。
天空突然飘起大雪,碎碎的落在肩头,斐梨抬头看着黑夜里的雪花,感叹一声:“真想岁岁年年都能跟你一起看雪。南方的雪,也是很美啊。”
乔烟伸出白皙的手,冰凉的雪花落在她的手心,睫毛间,悄然融化。
斐梨叹了口气,“下雪了,我们再走一会儿,就回酒店吧。”
乔烟不想走,这么美的秦淮雪夜,美的让人心动,让人舍不得离开。
她朝斐梨神秘一笑,将灯笼举起一个幅度,挡住两人的视线,侧过脸在,歪了歪脑袋,在她唇上碰了一下。
好甜的味道。
—
天已亮,窗帘厚重的垂落,隐约有光线从缝隙中穿透。斐梨头疼的睁开眼睛,意识还没彻底清醒,眼眶热乎乎的,直流泪。
宽大的床上,床垫很柔软,旁边的人已经不在。
昨夜回到酒店,她就睡过去了,身上的衣服显然被人换过,摸了摸脑袋,有些无力。
没想到发烧了。
她虚弱的看向床头,摆着一些药片跟水杯,她脑袋里空空荡荡,呆滞了几秒钟,手脚无力穿衣服下床。
发个烧感觉全身快虚脱了。
乔烟穿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坐在床边,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脸,喃了一声:“还在发烧啊。”
斐梨虚弱的笑了下,不在意道:“没事,吃了药就会退烧的。”
“你要快点好起来阿梨,看你生病,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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