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延:“……”
简直槽多无口!这沙雕系统是来搞笑的吗?而被这样的系统弄来的她真就活成了一个笑话了!
系统感觉到宋玉延的无力,只能言简意赅地说:“这叫‘认知障碍’。”
宋玉延:“……”
神他喵这是认知障碍!她是九年义务教育没跟上还是怎么的?
系统进一步解释:“其实就是淡化了大家对你的性别印象,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不会去刻意想你的性别问题,除非你自己作死去穿清凉夏日装,否则大家对你的性别印象就只会停留在‘宋玉延好像是个男的’的层面上。”
宋玉延也不跟系统纠结这些事情了,因为不管她在别人的眼里是男人或是女人,对她而言都没有差别,她不会因为性别的更改而改变自己为人处世的原则和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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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思绪从系统这里收回,她始终没忘记两年后发生的悲剧,琢磨了片刻,她的心里有了主意:“水团,刚才的唐小娘子你可知她是谁?”
“我听你说她的兄长是典事,是衙门的典事还是制置司的典事?”
“衙门的典事。”宋玉延说,“你先别打岔,有件事你要知道,朝廷下了诏令,说要将酒课定额,很快便会开始执行。”
孟水团有些疑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在他的意识里,官府允许百姓在州城二十里外的地方自酿自卖,他们慈溪县离州城治下可不就有二十多里以上嘛!而交税的都是酒户、正店等,跟他没什么关系。
事实上本朝的律令是有严惩私自酿酒的行为的,不过官府不追究,百姓就自由放纵了些。孟水团不是出身大门大户的,根本无法意识到这道诏令意味着什么。
宋玉延干脆解释给他听,先问他:“如今酒务的酒多少钱一升?”
“下等小酒五到八文一升,上等小酒二十到三十文一升。”孟水团回答。
“如果朝廷定下下等小酒六文一升,上等小酒二十五文一升呢?”
孟水团摸了摸下巴:“这不是好事吗?”
宋玉延扶额,孟水团这脑筋,怎么就是转不过来?
她敲了敲桌子:“如果你是酒务监官,本来能定八文的酒价被定在了六文,你会如何想?”
酒务既是地方管理榷卖事务的部门,也是酒曲专卖的专卖店,它产酒、管理酒的市场,凡是跟酒有关的买卖,都离不开酒务的身影。
有的地方的酒务并不参与生产,所以就会承包给酒坊;有的酒户,比如正店不想承包,那就可以买了曲回去酿造;至于那些脚店、酒肆则是直接从酒坊或者正店买的酒来销售。
而不管是哪一种方式,酒务都会给出酒价,然后从中抽出七成的上缴给朝廷,剩下的作为酒务酿酒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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