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斐鱼笑着附和,短短几句话她就察觉到了牧老爷的态度,牧府并没有把华采采放在眼里。
更甚,也没有把她这个县衙特意派来的护卫放在心上。不过这一点她也不介意就是了,事实会证明一切。
根据她对华采采的了解,一个可以在多个县城作案却一直被未被抓获的采花贼可不像一般人想的那么简单,至少不会被牧府的家庭轻易的抓到。
王府在县衙边上他都敢作案,这一点就足够说明他是一个非常自负的人。按照这个思路推测下去的话,他的下一个目标也应该是偏向于挑战县衙权威,越是危险的地方他越是敢来。
换一句话说就是,白县令对牧府有多重视,华采采来牧府的可能性就有多大。
如今白县令都特意拜托傅斐鱼来一趟了,重视程度根本无需多言。
傅斐鱼的住处说是厢房,其实按照规模来说已经是个小小的院落了。她住在主屋,傅衣作为丫鬟就住在靠边的偏房里。
入住的第一天晚上,无事发生,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平静。
牧府是,其他地方亦是。
第二天一早,傅斐鱼早早的起来练剑,慢慢的看着初升的朝阳从东边升起,驱除了夜晚带来的寒气。
劈、撩、刺、挂,傅斐鱼练着练着就开始不拘泥于招式,在练习的同时想象着敌人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在傅斐鱼额头上都渗出汗珠后才收剑停下。
“少侠好剑法。”牧轻尘站在一边鼓掌叫好。
傅斐鱼接过傅衣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对着牧轻尘扬起了笑,“牧姑娘,早上好。”
“早上好。”牧轻尘脸上也柔和下来,走进了几步,“少侠可还习惯住在这里?”
“习惯的,牧府的环境很好。”
“那少侠介意一起用个早饭吗?”
“牧姑娘的邀请在下可不会拒绝。”
三言二语后,傅斐鱼和牧轻尘就坐在了一起用餐,至于傅衣,这个时候自然是去下人用餐的地方去了算是给两人腾出了私人空间。
食不言寝不语,两人都是有修养的人,一顿早饭下来愣是没有说过一句话。
牧轻尘漱完口,把丫鬟端上来的茶放在了傅斐鱼的面前,“少侠,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你。”
“牧姑娘请讲。”傅斐鱼端正了一下坐姿。
“少侠觉得华采采可以突破牧府的护卫吗?”牧轻尘沉吟一声问道。
牧轻尘的性格和牧老爷不一样,比起牧老爷的自信牧轻尘更为谨慎,她想要把一切危险隔绝在萌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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