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柠赶忙冲过来,一把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并且连连惊呼,姐,大姐,不至于,真不至于,我这会不会折寿啊!要么我给你跪回来?
傅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尤柠焦急之中也在感慨,她都哭了那么久,怎么还憋得出眼泪呢?女人是不是水做的她不清楚,但是傅秋一定是水做的。
傅秋是真的被伤心到了,她就好像是一只骆驼,前路漫漫放眼望去,眼里只能看到大片大片的稻草。
在尤柠的努力安抚之下,傅秋终于抽噎着停下,哭唧唧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所以你可以请我吃小龙虾吗?请我吃小龙虾我就勉强原谅你。
嗯?折寿的是你还是我?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请我吃小龙虾吗?傅秋嘴一撇,又要发作。
尤柠感觉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大学毕业的成年人,而是一个还在上幼儿园大班的熊孩子,无理且取闹,将眼泪当做自己的工具。
但凡换一个人,她都能面不改色,冷眼相待。可傅秋尤柠还是叹了口气,你怎么就越活越过去了呢?算了算了,我们再练个半小时,就去吃小龙虾行吧?
傅秋思索一会儿,好吧。
只要不拉筋,那她就是个温顺听话的小可爱。接下来的时间里,傅秋只需要学习尤柠的发力方式,自然也不会有身体上的疼痛,所以她真的是言听计从,尤柠指哪儿她打哪儿,尤柠说东,她绝不走西。
尤柠也终于得到了一丝宽慰,带她换了衣服走进了武馆隔壁的大王龙虾店。
为什么武馆,健身房旁边出现小吃的几率那么高?是为了锻炼意志吗?
尤柠看着她,不,是为了摧残意志。
傅秋见她一只看着自己,于是微笑着伸手推开她的脑袋,别看我,跟我无关。
傅秋大手笔的直接点了五斤龙虾,尤柠看着她对着菜单指点江山的模样,就觉得手痒,你吃的完吗?
傅秋眨眼,美女的事少管。
尤柠深吸一口气,行,我不管,撑死你我也不管。
傅秋闻言,抬头无畏道:我不是你,我有的是分寸呢,毕竟你可能涉世不深,不知道世界上有个东西叫打包盒。
不过吃到最后,她们也没能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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