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边有个一米长宽的铁围栏, 傅秋试探着伸手拉住围栏, 想要把栏杆拉断。
我来我来。尤柠兴冲冲扑棱过来。
傅秋往边上让开位置, 手扶着湿漉漉的墙壁,脚在水里摆动控制身体,你刚不是抽筋了吗?好那么快?
尤柠,我就是一下子进到低温环境导致的,稍微活动一下就好了。
她双手拉住栏杆,气沉丹田
还不等尤柠发力,傅秋忽然听见隐隐约约的踩踏声。她抬起手用掌心贴着头顶上方的铁皮,随后压低声音道:快点,好像有人过来了!
尤柠呼出一口气,提臂用力向两边拉扯栏杆,铁栏杆发出吱呀的惨叫,水牢上面的人似乎听见了动静,走路的频率明显加快了。
栏杆中间的空隙被尤柠越拉越大,在上方人用钥匙打开水牢铁皮时,尤柠一把拉住傅秋,直接游入铁牢外的通道里。
打开铁牢的人慌忙跪下往里头张望,见已经没了人影,便站起身说着音调奇怪的语言离开了。
他们没有进水牢,傅秋扒拉着尤柠胳膊小声道,而且水牢上方的出口也没关。
尤柠点头,看来他们可能去出水口抓我们了,但是没想到吧,我们走了回头路!
两人慢慢游回了水牢里,尤柠听了一会儿上方的动静,才伸手扒住出口处的地板,探出了头。
中世纪欧洲的通道墙壁上挂着几个蜡烛,火光为不可查。
尤柠手臂一撑爬了上去,身上的水哗啦啦流了满地。她快速转身把傅秋也拉了上来,这水渍太明显了,我们赶紧走。
傅秋小声道:走一路,一路水,我们找个地方得把衣服给换了。这地方湿冷湿冷的,小心感冒。
她们边跑边拧衣服,终于在脚底干了的时候,看见了一个没有上锁的门。
尤柠轻轻推开门,见里面没有声音就走了进去。
谁知一转身看见门后面,愣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穿着束腰的女人被勒死在了门后,两眼直瞪瞪望着尤柠的方向,仇恨的眼神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女人身上刀痕满满,鲜血还在顺着她的身体往地上滴。
尤柠深吸一口气,别进来了,我们换间屋子。
傅秋看她的视线,隐约明白应该是门后有什么。她刚想说好,就又听见了脚步声。
傅秋无奈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还是走进了房间,但是她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看门后到底是什么让尤柠露出那么惊恐的表情。
两人爬到了衣柜上藏起来,尤柠小声问傅秋,外面没留下水滴吧?
傅秋摇头,应该没有,你在门后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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