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
洗了。陈绥把习题册重重地摞在一起,早知道就丢了,闻扒皮。
闻喜之没听见他后半句话,就听见洗了两个字窜来窜去:你手洗的啊?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他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替自己洗书包的样子,怎么想都觉得,那感觉也太奇妙了。
做什么美梦,丢洗衣机洗的。
哦。
这倒是很合常理,毕竟昨晚在他面前掉地上弄脏的,丢洗衣机里洗也不费事。
上课铃响起,闻喜之坐好准备学习,忽地又想起什么,凑过去小声问:洗衣机里只有书包吗,还是
不是。
还有什么?
衣服,以及
嗯?
裤衩。
我不要了。
我不要了那句话闻喜之没能立即说出来。
第二天晚自习,陈绥提着她粉红色的书包一路招摇过市地进了学校回到教室,往她课桌上一丢:习题册在里面。
闻喜之看着面前熟悉的粉红色书包,碰也不是,不碰也是。
一想到他昨晚说,把她的书包跟裤衩一起洗,现在她看见这书包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他的裤衩,什么颜色?
一张脸迅速红遍,手指颤巍巍地去碰,半路又缩回去:算了,这书包送你,我不要了。
谁稀罕?陈绥从课桌里抽出本书当扇子扇风,凉风阵阵,吹得她耳边碎发飘飘荡荡地飞起来,你热得脸红成这样?
不是热的。
算了。
不就是跟裤衩一起洗了,又不是用裤衩做的书包,有什么不敢碰的。
闻喜之做着心里建设,终于抓住书包,打开拉链,将里面的习题册拿出来。
意外发现,还有几颗棒棒糖。
买烟的时候顺手捎的。陈绥手里扇风的动作没停,那老板总不爱找零,便宜你了。
便宜个鬼啊!!!
把她的书包跟他的裤衩一起洗,现在还把糖也放里面,谁要吃!
你这脸这么红,看着不像热的。陈绥用手背贴了下,这么烫,你别是发烧了吧。
闭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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