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自己的幻想,她有点儿羞,自动忽略他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你在里面洗澡吗?
嗯。
哦。闻喜之抿抿唇,有点久。
是么?陈绥似乎笑了下,听见了?
啊?
可以更久。
闻喜之感觉他好像在跟她说同一件事,但又好像不是。
她在说他洗澡有点久,但他似乎不是?
头顶被揉了下,陈绥从她身边越过去。
刚洗过澡,身上有很清新好闻的橘柚香,声音里藏着点儿笑:听够了没。
闻喜之脸热热地跟在他身后走,手足无措,却又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声如蚊呐:我也可以帮你的。
听见这话,陈绥忽地停下。
闻喜之撞到他背上,感觉到他转了个身,低头看着她笑。
确定?
嗯
陈绥坏心眼地装不懂:怎么帮我?
羞死了,闻喜之小心翼翼地举着手:这个应该可以吧?
行。陈绥捉住她的手往下带,那再来一次也不是不行。
眼见着越走越下,快要碰上,闻喜之临时反悔,抽出手跑开:吃饭吃饭!
太羞了。
为什么会说出那种话。
鬼迷心窍。
这顿早饭闻喜之吃得不大自在,不时偷瞄一眼坐在对面的陈绥。
与她相比,陈绥看上去坦坦荡荡,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过
闻喜之仔细想了想,认真算起来,确实什么都没发生过。
早饭后陈绥去洗碗,有人打电话来找,洗过碗之后他就换了衣服出门。
忙完来找你。
丢下这句话,把闻喜之拉到怀里亲了一阵,松开走了。
闻喜之回到房间,床铺被整理得很整齐,床头多了一套黑色的睡衣。
洗手间里摆了一套男士的洗漱用品,跟她的挨着放,看上去异常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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