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触碰着肉棒。
她观察着肉棒的软硬,一点一点的舔舐,从阴茎表面上最显性的特征出发,铃口,龟头与肉柱中间的连贯凹槽,上方的一圈些微突起,战战兢兢地舔着,等到肉棒完全坚硬,青茎冒出来之后,又顺着舔了舔那凸起的紫线。
不像口交,反倒像是紧张的孩子到了新环境,摸一摸每一件东西,确定他们是安全不会让人受伤的。
露台上吹起邻近夏夜的微风,跟着舌头那一点点的唾液润滑,一下子就干了,不像是被风吹干的,更像是被那粗长的肉棒吸收了,越吸收,肉棒就越大。
夏雨停了下来,似乎在思考,做了决定紧紧盯着龟头与肉柱之间的那圈,然后她抬起头看了看似乎还是有点紧张的李蔚然,问:
”可以吗?“
李蔚然很想说不可以,下体还有牙齿嗑上去的惊吓与难受的身体记忆,这口技真的差的他刚刚差点痿了,深喉有多爽,被牙齿啃就有多疼,全心全意感受后被猛捅一刀,让人特别崩溃。
但老婆在昏黄光下闪闪发光的眼神让他硬生生的把不可以叁个字打碎带着血泪吞回肚子里。
”我技术不好,你有什么不喜欢的要跟我说。“
夏雨张开绯红的嘴,舌头伸出来先舔了一下包皮系带的上缘,再来轻巧的把半个龟头含了进去,舌头做成了一个容器挡住下排牙齿与龟头的接触,龟头进来就被托住了,而上排牙齿也被嘴唇挡住,唾液因为肉棒的进入疯狂的分泌。
夏雨感觉到李蔚然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一点,她含着龟头抬起头来看着他。
口交跟被口交都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是你拿着高高在上吃着美食每天都花很多时间刷牙跟使用牙线清理的口腔去抚慰一个跟排泄器官很接近,在成长过程中被长辈教导不许明说与探听甚至是羞耻的器官。
可动作的人似乎是在取悦,但口腔与舌头却又是掌控愉悦的一方。
夏雨心里不觉得自己在服务,她的行为源自对自身极乐的需求,但对李蔚然来说,却是他捧在手里心口的那个好喜欢的人,那做个瑜伽他就会硬,她随便笑一下他就愿意为了这个笑跑去厕所自己解决的人半跪在夜里,想让他舒服。
让他觉得自己和爱靠得那么近。
他又舒服又舍不得,可他看得出来今天不射夏雨肯定不开心,尝过极致性爱的人更向往与爱人一起攀峰登顶,因为他懂得那比纯粹的肉欲还要美好。
夏雨拉了拉他的手,仿佛在抗议他的失神,李蔚然重新望着她,看她含着自己,用被撑的满满的嘴角硬是拉出一个丑萌的微笑,抬起右手比了一个赞往上两下,然后挑眉,转了手又把拇指往下比了比,一边嘴角往下撇,看似在问李蔚然对现阶段动作的意见,却在口腔里巧妙的变成了吸吮。
李蔚然好字还只是一个口型就忍不住的就喘了一声。
身下的女人好似对于找到正确的方式很高兴,收紧了口腔,就开始像吸奶嘴一样的轻轻的吸着他的龟头,肉柱敏感的地方刚好被唇瓣包裹着,口腔里的吸吮把腔器变成一个狭小的带着温度的空间。
人类是一个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物种,医学院高分毕业出身的李蔚然非常明白这一点,可李蔚然的伤疤就好了那一分半钟,他舒服的表情渐渐的变得哭笑不得。
亲爱的你倒是换个吸法啊! ! !
李蔚然脑里在评量,说她呢真舍不得,不说她呢他等下软下来她又要再来一次,长痛不如短痛,两害相权取其轻。
“宝贝,你能不能动一动?来回动一动。”,李蔚然纠结的好不容易开了口,而认真垂着头耕耘的夏雨听到终于开心得眯着眼,如果李蔚然能看到她的脸,那是身为一个商人的奸商脸。
她给李蔚然比了一个姆指朝上的赞,接着嘴里含着唾液鼓溜鼓溜仿着男人性交的姿势吞入又拔出,调整了几个角度跟动作,一直到肉刃开始紧绷,在她嘴里发硬发烫。
接着抬起头来看着李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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