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宵拿下他的手,只道:不然我不好演戏,你应该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雪盲有流泪的症状,你掉几滴眼泪诓他就行,犯不着真伤了自己的眼睛。洛殿主解下他的发带覆上他的双眼。
你说得倒是轻巧,我哭不出来。宁宵去握他的手腕想阻止他。
洛殿主已经将手中发带在他脑后绑结,闻言低声道:你想哭我有的是办法。
宁宵小小声道:要不你还是让我去看雪吧。
你想都别想。洛殿主伸手轻抚他的侧脸,柔软的指腹贴着他略显清削的下颔线,缓缓向上流连,最终以指尖掐弄软白耳垂。
宁宵呼吸一滞,大概明白他是想用什么好方法来让来自己哭了,低声求饶道:别这样,等下被他误会我不好解释。
他能误会什么?整座山就我们,他只会以为是你自己做的。洛殿主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他,看着指尖上那一点软肉被掐揉得艳红如石榴籽,适时地松开手。
我自己那不是更奇怪了吗?我没有这种癖好。宁宵有些咬牙切齿。
他知道你身上常年累积了不少情毒,洛殿主俯身把他困在樱花树上,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一向禁欲的少司天偶尔会情难自抑,真是晚夜绮梦。
宁宵闻言脸上一烧,双眼被覆,他就伸手把脸也捂上,弱弱道:别说了,算我求你。
洛殿主低沉的声音含了微哑的笑意:怎么我只是说说,你就要哭了。
宁宵:岂有此理,他不玩了。
帮我把这枝花折下来。宁宵随手勾了一枝樱花。
由于他看不见不好折花,洛殿主就伸手帮他折下。
趁他折花的时间,宁宵侧过身从他怀中钻出去,就要用瞬移逃掉,却被男人拦腰捞了回去。
本来还想饶过你的。洛殿主将他一把抱上去,引得花枝震颤,落樱如雪。
宁宵坐在树干上,刚想说什么好话哄他,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冰凉链条锁住,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对方的紫链。
于是到嘴边的求饶话语被气成了挑衅:你倒是把我脚也锁上等、别这样。
洛殿主不由分说地握住他的足踝,欺身而下地分开,一伸手就挑开他腰封上一颗暗扣。
宁宵被锁在树上不上不下,一动就引起一场樱花纷坠。
他腰身清瘦,一旦腰封被解下,重重衣袍散向两侧,犹如青莲绽瓣,细碎的花瓣落了一身。
你能不能看在我等下还有事情要办,稍微放过我。宁宵决定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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