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宵有些感慨:那这一庭院的花真是来之不易,你费心了。
雨渡天隔着轻袅茶烟看他,眼眸完成月牙:心魂俱用,无难事矣。
确实如此。宁宵点点头,我向你许诺的未来,一定会实现。
悉心送一庭花被叫去种庄稼,话题也从风月被引向事业,雨渡天将手里沏好的茶递过去,只道:你这个年纪其实不应该这样忧思重重,应该怒马鲜衣仗剑四方。
别贫,我只是外貌如此,实际上可是比你年长许多。宁宵笑笑,捧起茶盏浅啜,旋即莞尔,好茶。
廊下是一方水池,尾鳞绚丽的游鱼大概是被宁宵搁下的灯盏吸引,款款摆尾追逐水面上的灯火倒影,不时跃出水面发出叮咚轻响。
宁宵想起这些鱼还是他捞上来哄洛闻箫的,洛闻箫平日里也没少喂,喂得一只只圆润如球。
一想起洛闻箫,宁宵就觉自己应该快些回去,不然洛闻箫一醒来发现他不见了就不好了。
于是他喝完手中那杯茶,就对雨渡天道:早些休息吧,明天再聊。
雨渡天点点头:殿君安寝。
宁宵堪称是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小心地绕过屏风,轻轻掀开青纱床帐,洛闻箫靠坐在床头,语气里没什么情绪:凤凰花好看吗?
宁宵心头一跳,这人什么时候醒的?看着洛闻箫喜怒不辨的神色,他肃然答道:你最好看。
洛闻箫抿唇,眸光沉沉落在他身上,默然了片刻后微叹:上榻吧,先睡觉。
宁宵不敢不从,脱了鞋袜后掀起被角就钻了进去,他身形本就是少年时期,侧身稍微蜷缩起来更是不占地方。
你睡里边。洛闻箫一手揽过他的肩一手托着腰身想把他抱到床榻内侧。
本来也没事,只是宁宵腰间的痒痒肉一下子被捏中,弓起脊背一躲就扑在洛闻箫怀里。
宁宵本就心里有鬼,这下还不小心把人砸到了,手忙脚乱地就要从他身上起来。
越慌乱就越容易出差错,宁宵连带着洛闻箫的寝衣系带都给蹭开了,手心贴着结实匀亭的腹部肌肉,蓬勃生猛的张力让他脸上一烧。
之前那次解咒留下的记忆又被唤醒,宁宵清楚记得自己的某些东西溅上去顺着他腹部明晰线条流下来的模样。还好床帐内一片昏暗,洛闻箫看不清此刻他面上的窘迫。
宁宵火速收回揩油的手,往旁边利落一个翻身,缓缓蹭着往旁边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