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宵颈侧一痛,后知后觉应该是洛闻箫咬了他,很快锋利牙齿被收起,温软唇舌覆上。
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宁宵一动也不动。
他不出声,洛闻箫就又问了一遍方才他自己抛出的问题: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宁宵轻吸了一口气,平静道:你想要我。他平静得只想让人狠狠撕碎这种平静。
洛闻箫轻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宁宵道:你要做什么都可以。给我一些灵力,让我恢复到成年体。
虽说他现在的身形大约是十七八岁的模样,硬要的话也不是不能承受,只是洛闻箫在某些方面也是天赋异禀,解咒那次前又戈磨了许久,耗了快一盒脂膏。
洛闻箫只沉沉看他,并不言语。
你要这样也可以。宁宵顿了一下,又道,但前面我会忍不住咬你。上次疼到他忍不住蜷缩起来,再被强势打开,他就去咬洛闻箫的肩。
洛闻箫挑唇轻语:错了。
宁宵茫然了一瞬,忽然想起前面洛闻箫让他猜要做什么。
原来对方没有这种想法,他却自己主动献上,真是,不知廉耻。宁宵脸上烧了起来。
而洛闻箫似乎看穿他在想什么,轻声道:你错在把我想得太清心寡欲了些。
宁宵微怔,很想反问一句你管这叫清心寡欲?
洛闻箫一边吻着他的耳尖一边低语,说一句就要咬一下耳垂:我好想把你锁起来,藏到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我好想每天喂给你我的血,混着催情的药物,让你日日夜夜只知道与我欢好。
我知道你体内积压了不少未解的情药,再加上一点都会重重催发,我来帮你逐个解掉可好?你也帮过我啊,少司天。
宁宵不自觉地往后缩,屈起的手肘磕到了床头的雕饰。
怕了?洛闻箫俯身欺下,高大身形轻松把他笼在阴影里,又伸手去轻揉他磕碰到的手肘,抚着雪肤上被鹤羽木雕磕出的印痕轻声道,我还是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痕迹。
宁宵声音有些干涩:你冷静点。
我原本可以等下去,等你慢慢回应我,两情相悦自然喜不自胜,洛闻箫自顾自说下去,可你如今都要把我忘了,那我就只好手段肮脏一些。
宁宵启唇,但说不出一句话来。
洛闻箫用鼻尖轻蹭他的面颊,忍不住亲了亲他柔润的唇,在彼此气息的纠缠中轻柔了声音:玩弄权术、洞悉人心,那些人称我尊者,因为亲眼见过我如何把跟我敌对的人一点点敲烂膝盖折去傲骨。我是你最厌恶的那种人,一点都学不到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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