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年之后的下一代,陪读似乎成了流行的趋势,上了高中之后纷纷叫家长去陪读,仿佛谁家家长没有去陪读,就是不重视孩子一般。
程斯年之前遇见过一个人,十六七岁的小男生,从小没有离开过父母,每天晚上都要跟他妈妈一起睡,出去上学的第一天说什么都哭着要回家,第二天就闹着跳楼说什么都不上了。
她跟朋友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都觉得是家庭环境造成的这种情况。
程斯年算是感同身受,她小时候内向到有些自闭,不愿与人交流,沉默到在人群中毫不起眼,自小跟父母相处的时间太少,以至于她对两人并没有什么濡慕之情,甚至还有些疏远和惧怕,后来父母发现她这一点之后,不得不将她送出去上学,一边锻炼她的自理能力,一边也希望改变一下她的性格,假期的时候也尝试着跟她交流,程斯年十分感谢母亲当时那个决定,那时她的学习成绩也不好,性格不讨喜,甚至家庭条件也没有达到那个标准,但也是因为这个决定成就了她,后来等她终于能理解父母的时候,多次感谢过父母对她的培养。
她的父母没有什么文化,母亲中专毕业,父亲更是初中都没有上完,但却希望她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去拥抱她所想要的自由和梦想,过她喜欢的生活。
总决赛的时候,一共三个小时的时间,要写出两篇文章,一篇命题作文,另一篇自由发挥,程斯年便写了自己自身经历谈了教育的问题。
程斯年回去的时候,傅汎逃了课去车站接她,下车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两人去了常去的烧烤店吃烧烤。
“大佬,你不在的日子让我独守空房啊!你可得补偿我啊!”傅汎一边往餐盘里倒着醋,一边开口说。
“你能不能统一一下称呼,我自从认识你,换过多少称呼了。”程斯年拿餐巾纸擦过杯子,然后拿了可乐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以前的时候没少喝过,这段时间倒还是第一次喝。
“你之后想去哪个城市啊?”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傅汎显得认真了许多。
“想去晋城,你呢?”
“我还没考虑呢,也不知道学什么专业,还不知道考成什么样呢,要是之后还能在同一个城市就好了。”
距离高考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程斯年拉着傅汎挑灯夜读,她自然也是希望两人之后还在同一个城市的,最好是能在同一所学校,但她也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只希望两人能发挥的好一些,分数考的高一点。
傅汎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要是她自己,真的是不可能这么复习的,也不知道自从上了高三程斯年受了什么刺激,以前对学习丝毫不上心的人,居然开始这么努力学习了。
五月中旬,征文比赛,程斯年不负所望,得到了征文比赛的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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