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新歌还没想好吗?”这日夏泠问他。看他喝了酒困倦地躺在床上,她伸手摸了摸他。
“没有,”李沉含糊着回了一句,他还是没什么灵感写不出来,最近跟着夏泠在赏析古典乐,他这几日脑子里全是交响曲和小夜曲,叮叮咚咚塞满了整个脑子。
“不要急,”夏泠贴着他睡下,叫他先把那些和弦理解透。
“我学得很慢,”李沉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最近一段时间他的学习仿佛停滞在一点上,一直没什么收获。
“慢慢来,”夏泠的手抚着他后腰上的纹身缓缓地摩挲着,她另一只手插入他发间向后捋着,她低头吻着,又叫他哼最近刚学的和弦。
李沉眼睛半阖着,轻轻地哼着,呼吸间溢出酒气。不好闻,可夏泠却没厌,只是趁着他微醺的时候占着便宜。这种时候他往往是最听话的。
“明天带你去见李闻年,”夏泠靠着他跟他说。出一首专辑需要很多人通力合作,夏泠这几天就在带他见几个合作成员,今日见的是监制,而明日他们要去见作词人。
“我觉得他写不好,”夏泠给李沉找的是顶有名的作词人,李沉也了解过,放平时他不会开口,只是这会儿喝得半醺,话不经脑子从嘴巴里溜出来:“我想找写词清新的作词人。”他自己的歌,他才是最懂的人。
“嗯?”听他提要求,夏泠饶有兴趣。
“猫,漂亮的,彩虹,好看的,”李沉的脑袋缓缓地思索着,挤出几个形容词,又说李闻年太中年人写不好。
“他的词像油罐子,还是跳楼的油罐子,”他的比喻用得奇奇怪怪,但夏泠听懂了,这是嫌弃李闻年中年老男人写出来的词太自以为是,怎么能用这么好笑的形容呢?夏泠被他逗得大笑,她贴着他睡着,挑逗着他,又忍不住吻了吻他。
“我不喜欢他的歌词,”他委委屈屈地说,觉得李老师会把他的歌整坏。
“李闻年很厉害,他什么类型的歌词都能写,”夏泠难得地哄他一次。这时候的李沉醉倒没醉,但脑子也不太清醒,听夏泠这么说“哦”一声,眨着眼睛不说话了。
他安静起来倒真像个娃娃。能够脱颖而出红得起来外貌必然好看,夏泠一开始就看中他长相,两年过去长开了些,眉眼反而柔和下来,如果说当初带着一种少年独有的锐气与中二,现如今反而长出一种温柔似水的味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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