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是那个关系?”聚会结束,曲终人散,有同学追上前来问道。
“嗯。”裴绪云在纪榕榕踌躇间果断答道,纪榕榕在旁听了心花开放,他果真喜欢我。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送她回家。”裴绪云看了石化的同学们,“能自己走么?”
纪榕榕刚喝了点酒,整个人晕乎乎的,立马上杆子爬。“不行。我头晕。”
裴绪云喊了辆车,准备送纪榕榕回家。
“头还疼吗。”晕的话裴绪云打算准备等会儿去便利店买点酸奶。
“头倒是不疼了,我胸口,胸口胀得好疼,下面下面好痒。”她嗲着嗓子去咬裴绪云红得滴血的耳垂。
“你摸一下摸一下下面。”
她抓着裴绪云的手去摸自己的裙子下面。
在纪榕榕拙劣的勾引下,饶是裴绪云心如磐石也难免春情荡漾。在他沉默的把手从裙底拿出来的十几秒他想了很多,想马上就要到来的数学竞赛,想他被寄语厚望的家长老师们夸赞自律刻苦,天赋异禀,甚至想到第一次在科技馆看到航天模型的震撼,他一直都不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人,从三岁开始父母就找了英语法语老师,三语教学,麻木的做着最优秀的小学生,最优秀的初中生,最优秀的高中生,但是最后都变成了刚刚摸到纪榕榕肉逼的触感。
她湿了。
裴绪云脱下来一件外套将纪榕榕整个人一裹,前面的司机茫然回头通过后视镜对上裴绪云阴翳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裴绪云下定了决心对司机说去淮江的另一个区,他们家在那个区有套空闲的房产,平时空闲着只有阿姨偶尔会过来打扫。
下午四点,知了在不知疲倦的叫,叶子碰撞在一起沙沙作响,阳光细碎的洒在地上。车内开着空调夹着上一个客人留下的香水味和烟味,裴绪云只听见了自己咚咚作响的心跳,浑身发烫。
在楼梯间的时候,纪榕榕就控制不住发骚,往他身上靠。大半雪白的奶子挤出衣服领,裴绪云还在不急不躁的开着门,偶尔腾出一只手帮榕榕整理下衣服。
嘭的一下关门后,裴绪云把人抱在柔软的云朵沙发上细细亲吻发根,纪榕榕看他没有动作,着急了起来,“帮帮我嘛,下面真的好难受。”
裴绪云将裙子撩起,看到榕榕的内裤中间有淡淡的水痕,一只修长的手指伸过去,直接摁住湿淋淋的肉缝之间的阴蒂上,反复用力按揉,纪榕榕扭起来两腿将那只作乱的手夹住,却难敌男生的力气,没被玩过的小穴还是被一只手指奸淫了个透,突然,纪榕榕整个人浑身颤抖了一下,到达了极乐巅峰,爽到脚趾蜷缩“不要”淅淅沥沥的淫水从逼里流出,喷了裴绪云一手。裴绪云将沾了腥甜的粘液的手塞到纪榕榕的嘴里搅动。纪榕榕眼角带泪呜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上身衣服被撕开,胸衣被撕到一半,一对沉甸甸的饱乳显露出来,刚高潮过的纪榕榕两手半搂着奶子,奶子大得一手握不住,乳肉半遮,更像是请君品尝。
“还是太小了,今天不弄你。”裴绪云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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