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唯一一个扮演名额向来被闺秀们想尽办法夺取。
“无人作梗,微臣也疑惑不解,因此派人询问原由……”官员面色古怪,吞吞吐吐道,“大家都说七皇子妃容姿天成,芳华绝世,连七皇子妃都无花神之称,她们去了也是只徒添笑柄,纷纷推拒。”
简而言之,七皇子妃盛名在前,诸位小姐担心会被比下去。
这也难怪,扮演花神的女子打扮再华丽,只要到七皇子妃面前就瞬间没了存在感,连七皇子妃都没有花神之称,若是自己担任,说不准还会被人嘲笑脸大。
其他大臣神情也随之奇怪起来,理由听着很扯,但想起那个人,一切又似乎显得理所应当。
东庆帝愣住了,竟是这个原因,他沉默一会,才道:“既如此,你有何意见?”
官员脑中浮现出宫宴当天那抹身影,深吸一口气道:“微臣认为可邀请七皇子妃担任今年花神。”
一句话激起无数讨论。
“七皇子妃扮演花神,这、这是否不大合适。”
“花神向来由未婚女子担任,霁月公主和七皇子成亲已有月余,确实不大妥当。”
“但七皇子妃有倾城之貌,就连诸多官家小姐也认为她适合花神。”
最终一位年轻大臣振振有词道:“花神由未婚女子扮演,不过是民间流传的说法而已,而古籍上的花神只说由女子扮演,并无其他要求。”他一扫周围几个同僚,“还是诸位认为七皇子妃不适合花神之形?”
此话一出,大殿瞬间安静。
这世间若真有花神,大抵便是七皇子妃的模样,不,即便是花神想必也不及七皇子妃貌美。
朝臣全都见过宫宴上的七皇子妃,亦为她的美貌心折。
七皇子妃闭门不出,不知多少人捶胸顿足,恨不得夜闯皇子府,当然确实有一些不怕死试图偷闯,结果被丢进大牢,至今未出来。
无数拜帖送到皇子府,一个不拉全被拒了。
若是七皇子妃扮演花神,那他们岂不是又能看见她,想到这里,最后一丝不赞同也消失不见,众多大臣难得话语统一。
大不了就将今年的花神节当成一个例外,以后还请未婚女子扮演花神便是。
打破节日习俗,本当是件困难的事,但在七皇子妃前,一切又显得微不足道,便是最古板的大臣恐怕也无法对她说出一个不字。
东庆帝道:“老七,诸位大臣的意见,你如何看?是否愿意让霁月扮演我东庆花神?”
蔺子濯面色沉稳,道:“霁月最近身体不适,儿臣需要回去问一下她的状况,才能决定。”
回到府中。
蔺子濯和云姝提起朝堂上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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