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良是弟弟……温子彦是哥哥。”
云姝了解事情始末后,和大伯告别离开。
路上仍旧有很多村民在假装不经意间看她,但云姝心中却对他们多了强烈的排斥。
如果能的话,云姝想把他们统统送进大牢,但一来没有证据,二来这些事是在丈夫出生前发生的,时间太久了。
温大伯说村里的人常年噩梦,每年都有受不了自杀的,村子人数逐年减少。
难怪她见到的村民几乎都是目光呆滞,神情萎靡,精气神像是被抽空一样。
是那些孩子对这个村子的惩罚吗?
让他们余生不得安宁,让这个苟延残喘的村子走向灭亡。
云姝想起温子良。
如果和她推测的一样,这段时间的丈夫是两个人,那么这对兄弟间肯定还有另一种隐秘的联系,一种不属于科学的隐秘联系。
即使向温大伯了解很多事,可疑惑反而更多了。
云姝踩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房间,刚推开门,就看到坐在房间里面的丈夫,眉目清俊,温文尔雅。
温子良伸手想要帮妻子理一下鬓边的碎发,但云姝不自觉避开了。
气氛凝固住。
温子良的手在半空中,眼睛眯起,随后又若无其事放下。
“逛累了吗,休息一会,准备吃饭了。”
云姝嗯了一声,声音有些小。
除了相处时的变扭,两人似乎和以前差不多。
夜晚降临,万籁俱静。
丈夫起身,换上衣服,轻抚了一下妻子熟睡的脸庞,转身朝门口走去。
开门、关门的吱吖声,以及慢慢远去的脚步声。
云姝睁开眼眸,同样起身,丈夫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匆忙拿了件坎肩,偷偷摸摸跟在丈夫身后。
夜晚的风裹着瑟瑟的寒意,丈夫白天温润的身影此刻带上几分阴森。
云姝小心跟在后面,来到附近一个破旧的小木屋。
里面正站着另一个黑影,身形同样很熟悉,她的心砰砰砰狂跳。
丈夫进去了。
云姝放轻脚步,慢慢挪过去,她有预感,所有的一切都将在今晚真相大白。
小木屋中很黑,偷看没指望,只能试着偷听。
云姝屏气凝神蹲在窗台下。
然后她傻了。
里面没有她想的交谈声,而是激烈的碰撞声,哐当哐当的。
他们好像在里面打起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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