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已经被大雨天给冲刷掉了。
回到局里,已经凌晨两点过。
一些刑警回了宿舍休息,剩下阿本刘法医,以及何遇遇。
刘法医连夜对死者进行尸检,魏梅也调查出来卓冷的详细资料。
发现他才17岁。
卓冷是T市人,由于家庭经济困难,便在鳝溪村外的C市城边一家家电专卖店打工,便租住在鳝溪村里,听说是好几年前就来了。
卓冷的父亲卓刚,在他八岁时就去世了。母亲和弟弟在家里,而弟弟考上了T市一所高中,为了送弟弟上学,他好几年前就出来打工。
魏梅拿着资料去找何遇遇时,见到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便没叫醒她。魏梅将资料放到何遇遇旁边,轻手轻脚的出去。
她刚一走,何遇遇就起来了。
拿着资料,看着上边卓冷的信息,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么小的一个孩子,自己都还未成年,却要去供养弟弟读书,不知遭到什么人的惦记,被人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杀害,任谁都会心痛。
她望着窗外,入冬后的太阳似乎也懒了许多,到现在都还看不见一丝光亮。
“何警官,我连夜检查了尸体。”刘法医头发有些乱,他拿着尸检报告走进来。
何遇遇拿出两个纸杯,放了两袋黑咖啡,一杯冲给刘法医,一杯自己喝下去。
“辛苦你了。”何遇遇道。
刘法医摇摇头,这队里他还不算什么辛苦,面前这位女警察才是真的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刘法医笑着接过来:“你一个女孩子,少喝点咖啡。”
何遇遇淡淡的笑了笑,摇头表示没事儿,便将那杯很苦的咖啡喝掉。
刘法医坐到何遇遇面前的椅子上:“死者的确死了六天,我推断得没错,被人用手掐死后再进行掏肠的。”
何遇遇看着尸检报告,不知为何有些反胃想吐。
“他的下身器官呢?是用什么切掉的?”何遇遇打开保温杯里的热水喝了一口。
“从伤口切面来看,是用锋利的菜刀或者水果刀。”刘法医手里的咖啡还没喝完,生活本来就很苦了,还喝那么苦的东西,要不是何遇遇给他冲的,自己也为提起精神,他才不会喝这个。
何遇遇点点头:“能在死者身上找到其他DNA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刘法医用力睁了睁眼睛,他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不过,你知道为何没有找到死者的下身器官吗?”
“为何?”何遇遇他们当时是在周围找过,可没有找到。
刘法医将尸检报告翻到最后一页:“他的下身器官,被塞进肚子里了。”
何遇遇听到这里时,本来就不是很舒服的胃,现在开始泛起了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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