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我相信琦宁一定也是这样想的。”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明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司景觉得自己嗓间涩涩的,眼眶也泛着酸,她点点头,把头转向了车窗外,重新盯着窗外的车流,没有再说话。
室友欢天喜地地去喜欢的人家里吃火锅,结果失魂落魄地回来了。
回来之后,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
袁秋暗道不好,看司景这种状态,她难道是表白被拒绝了?
不可能啊,她那样怂的人,怎么可能会贸然表白呢?
难道是和沈琦宁吵架了?
不不不,这更不可能了,就凭她对司景的了解,这姑娘绝对是个标标准准的妻管严,将沈琦宁的话奉为“圣旨”的那种,不可能会和她吵架的。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袁秋想不出来,一时之间也不敢去问司景,只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老老实实地等着司景平复好自己的心情以后再告诉她。
司景心里乱糟糟的,她今天其实根本不想离开沈琦宁家的,沈琦宁那种状态,她真的没办法放心的离开,但是偏偏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沈琦宁,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沈琦宁好像完全没有领会到她的意思,还一遍一遍地嘱咐着周逸一定要平安地把她送到学校。
最终司景只好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地跟着周逸离开。
“小景,你好些了吗?”袁秋端了杯热水,站在她床头小声地询问她。
司景闻声从枕头中抬起头来,一双明媚的眼睛此刻全是红意,声音也有些哽咽:“球球……她生病了,我本来想留下来照顾她的,但是我不好意思说。”说到这里,司景的表情有些懊悔:“都怪我自己,明明在去的路上还答应了周逸姐姐要勇敢一点的,结果我就是那么怂,想说的话总是说不出口。”
袁秋将手里端着的水杯递给她:“先喝点热水。”
司景“嗯”了一声,伸出手臂,从袁秋手里将水杯接过来。
袁秋突然“咦”了一声,小景天天戴在手上的银手镯呢?
那只手镯司景一向宝贝得不得了,轻易不会取下来的,以前她觉得那手镯的款式很有趣,想要让司景取下来给她看看,厚着脸皮央求了她好久,她才哼哼唧唧地答应给她玩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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