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言不发的样子,在游倾卓看来,更像是被心魔魇住了。
于是,褚怀霜扑一次,便被游倾卓掀一次。被掀到后来,褚怀霜又惊又气,这时才忍不住问:“你掀我做什么?”
邪门了,她还从未遇见过影像不受自己控制的情况。
游倾卓仍仰躺着,褐色的发丝铺在枕上,沾了些汗水。
“我要带你离开这个心魔,怀霜。”她轻声答,镇静地与褚怀霜对视,等待她的回应。
如果褚怀霜还是一副不当回事的样子,她便要强行破开心魔。
“什么心魔?”褚怀霜没好气道,“这是我的识海!倒是你,你明明是我幻化出的影像,怎么会失控……”
影像?
游倾卓也怔住了。
“乖影像,不要闹了,让我再抓紧时间实践一下。”褚怀霜催促她,“时辰已不早,等天亮了,我还得去教倾卓习剑。”
她不知游倾卓已经误入了自己的识海,下意识将眼前人与游倾卓分开对待了。
游倾卓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恍然之际,不由得暗笑自己的多心。
原来怀霜不是遭了心魔,而是在用推演剑诀的方式,推演这种事。
真相大白,她遂放松身子,扮作一个听话的影像,任褚怀霜伏上来,对自己动手。
柔滑的轻纱拂在她的肌肤上,褚怀霜的动作很轻,也很小心,除去衣物后,几乎将她揉了个遍,痒得游倾卓好几次憋不住笑。
然而当褚怀霜终于闯入那片禁忌的密林时,笑容便僵在了游倾卓脸上。
一瞬间,她意识到为何怀霜会在那晚生气。她连措施也未做,就擅自将怀霜要了,对于怀霜而言,那种感觉……的确不好受。
听见一声被刻意压着的痛哼,褚怀霜一惊,却不知该进该退。
游倾卓整个人都僵了,虽然晓得自己此时只是以意识存在,但经受的疼痛却和现实并无差别。
她试着挪了挪身子,疼痛却并没有缓解的迹象,急得她去抱褚怀霜的胳膊,捉她的手腕,咬着牙道:“够了……怀霜……我、我……”
顿了顿,她含着眼泪呢喃了句“疼”,缩起身体,枕在褚怀霜肩上。
她是真的疼。
“对不起。”褚怀霜也心焦,缩回手后,忙不迭地道歉,为她穿好衣服,将已经红了眼圈的小道侣揽进怀里哄,“我伤着你了,是我不好。”
待游倾卓安静下来,她才默念咒语,散去婚房幻景,使一切归于识海的景象。
就当褚怀霜准备离开识海时,忽然发现游倾卓还躺在自己怀中,并没有与幻景一起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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