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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已深,清风拂过波浪轻摆的随江,庭院里翠叶在空气里轻点,岸边奢侈豪华的蒋宅里,往上数二层,临近东边就是蒋立寒的卧室。
昏黄的灯光透过拉起的窗帘,窗户闭合着,不免令人遐想房间里蒋少爷是否已经洗完澡,正坐在书桌前,眉头微蹙的看着电脑屏幕,敲打键盘做着他的专业报告。
又或是半靠在床头,沐浴后还未擦干的水珠滑过紧实的麦色胸膛,在床头灯洒下的一片灯光里翻看闲书,不时摁亮手机,等着他爱慕的女人回信息。
可惜,都不是。
此时的蒋家少爷正在床上,欺压着他不听话又企图想要逃离他的小女仆。
衣衫不整的楚朦倒在凌乱的床垫上,锁骨往下香汗淋漓,跳动的乳房犹如两只蹦跳的白糯兔子,晃动得厉害,又被身上的男人抓着一只乳房,薄唇里探出舌尖来舔弄敏感的乳头。
身下脆弱的娇穴被男人的硕物毫不留情的占据着,严丝合缝堵得结结实实,身上一对水滴形状的乳房又被这么近乎痴迷的舔舐和玩弄,再配上蒋家大少这张英俊逼人的脸,还有身上压着的这精壮结实的身材,任何女人这时都应该是爽的合不拢腿,更加卖力的收缩着甬道取悦蒋立寒。
可是,楚朦却没有这番绮丽的心思。
她粉红的小身子上布满了浅浅的一层薄汗,是他们的汗水,蒋立寒专注的插干之间,饱满的额头上汗珠滴落在她的胸前。
楚朦闭着眼,眉头紧紧蹙着,小脸潮红不已,嘴里偶尔蹦出的单音淫靡异常,哼哼唧唧的呻吟更是让蒋立寒从脊椎骨酥麻不已,抬起她的腿,使他能够进入她的深处,毫不留情的挞伐她的小穴。
真想干死他的小女仆,蒋立寒恨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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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朦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蒋立寒带回家后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做了。
每次都是这样,她像是已经习惯这么柔顺又卑微的脱下衣服,张开自己腿,让他发泄一番,让他息怒。
或是下次再有这么事情,她干脆举起自己的手,配合的让蒋立寒绑起来,让她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让这位大少爷在她身上攫取更大的快感。
这天夜里,两人不知道做了多少回,蒋立寒像是要把这半个月的份全然宣泄出来,不知魇足的要了楚朦一次又一次。
最后一次,楚朦背对着蒋立寒跪着,扶着面前大气精致的床柱让他后入,她闷哼一声,双乳上满布着红痕,觉得身下火辣辣的疼,已经再也承受不起他大力的撞击。
蒋立寒手指修长拂过楚朦的背,她的背部雪白,浅红色的勒痕是她平时穿胸罩留下的,他不禁摸上了那红印,心里想着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因为得不到全部的楚朦而发疯的。
蒋立寒要的是全部的楚朦,她的身、她的心,他想要全部占据。
要不然,寻找最迤逦延绵的金链把她锁起来,皙白的手臂无助的举在空中,被牢牢的箍在墙上,再也不让这对雪白柔软的乳房穿上碍事的胸衣,永远都暴露在空气里,只能被他一个人抚摸玩弄。
蒋立寒伸手捞住她的背,汹汹冲撞了几下,小穴里春水淋漓,柔韧的穴壁更加缠紧了肉棒,有规律的收缩着,像是蛊惑着男人卖力的占有。
视线里,脸侧的长发被汗打湿,楚朦张开了嘴,却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她怕今日熬不过蒋立寒的摧残,她拉住了他的手,回过头,蒋立寒恶狠狠的表情,抱着她的屁股顶弄,下身的肉棒在殷红的小穴里肉隐肉现,拔出时,粗壮的肉柱上还带着暧昧的液体。
她对上了蒋立寒的眼睛,他的眼睛通红,楚朦觉得他跟在看仇父仇人似的,她的眼里带泪,这才鼓着力气说了几个单音节的话,喉咙扯着疼,“不……不要了……不要……少、爷……”
蒋立寒面色冷峻,脸上也是一层红晕,却不理她,又是深顶了几下,楚朦被猛烈抽送得连话都说不出,已经全然麻痹得体会不到高潮的感觉,最后他舒畅的又泄在了她的小穴深处。
就在楚朦倒下,谢天谢地他终于放过自己,自己还徒留一条命的时候,蒋立寒又掰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把方又苏醒的肉棒直接塞在她的嘴里。
蒋立寒半眯着眼,扯着她的头发,他的嗓音嘶哑,轻佻间带着深深的情欲,“听话,舔出来。”
楚朦从床上撑起身子,她的身子被蒋立寒折腾的已经不能看了,她张着嘴,扶着他的肉棒,听话的开始舔,她一边期盼着白天快点到来,一边又朦朦胧胧的想着她明天一定要多吃点饭,怎么也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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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退去,天色浮现出鸭蛋青一般的颜色,天边不时扑腾过几只早起的鸟儿。
蒋立寒醒得早,他的生物钟向来精准,假期里,他睡得再晚也是雷打不动的九点起床。
下意识去摸身旁的床榻,一片清冷,原以为昨晚的一夜放纵不过是他的幻境,就在他以为还未找到楚朦的时候,却在床沿的位置,看见了蜷缩成一团的楚朦。
楚朦缩在被子里,半露着脸,合着眼却睡得不安稳,呓语不清的说着梦话,像是在叫妈妈。
一夜极致淫靡的放纵重回蒋立寒的脑海,他面色难看,抿着唇,又给楚朦盖上了一层被子,这才转身走出卧室。
楚朦醒来的时候,看着柜上摇摆的时钟,她才知道已经临近下午四点了,她坐起身来,才发现蒋立寒就坐在她的身边,见她起来,拿了一条睡裙要给她套上。
赤裸的楚朦眼神空洞的举起手配合他,裙子穿上身后,蒋立寒才把温热的牛奶递到她的唇边,他的眼神温柔,眼底潜藏着难掩的歉意,“先喝牛奶。”
楚朦生气、愤怒,满腔都是对他的怨怼和恼恨,却又发现自己无能为力,甚至连想让他痛苦的手段和机会她都没有。
就像是一条鱼,无助的躺在砧板上,那一刻什么都做不了,什么情绪都是错的,只能听天由命。
蒋立寒满意的看着楚朦喝了牛奶,又给她敲了鸡蛋,指节分明的手指间,稀碎的蛋壳掉下,白嫩的蛋白渐渐扩大,他专注着剥鸡蛋,又不免抬头看了她几眼,这才说话,嗓音温柔,“对不起。”
楚朦的眼神落在被子上,雍容的云纹图样,蒋立姝的床单是时兴的魔爪图样,她追的爱豆旗下的品牌。
楚朦小时候希望有一床小熊图案的床单,后来在蒋家的员工宿舍,大家都是统一格子式样的被单,大学宿舍里的也是,楚妈妈是蒋家的管家,有多的一张,就让楚朦带去学校用。
再后来又去了舅妈家,床单倒是她和她妈妈去买的,在街角的小超市,楚朦看了一圈没找到小熊图案的,最后选了个中规中矩的富贵花图案。
她抱着床单往舅妈家走的时候,还暗暗嘲笑自己,这么大的人了不要这么幼稚好伐?
剥好的鸡蛋圆滚滚,放在了楚朦的手心里,蒋立寒摸了摸她的脸颊,他知道自己昨晚过分了,后悔的情绪在她不哭不闹里放大了数百倍。
以前她这样,醒来后都是哭音不止的,耷拉着脑袋,躲闪着他的眼睛,抱着枕头成双成对哭成泪人,楚朦如今却不说话,眼神空洞,呆呆的坐着,他放低了声音,“这里就是你家,没人敢赶你走。”
楚朦抬眼看着蒋立寒,他握住她的手,四目相对,他的眼神诚挚,“朦朦,和我住在一起好不好?要是不喜欢这里,我们可以住在公寓,你喜欢哪里,就住在哪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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