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又包容,残酷又仁慈。
她在满天的飞雪中围起一个小小的避风港,砖瓦都是她的身体和温柔,然后把他轻轻地包裹在内。
周澧触摸到幸福的边缘。
康乐盖住他的眼,向下一坐,柔韧的腰肢带着义无反顾的劲头,将两个人的腰腹紧贴,温热的体液无声交换。
周澧快乐得要叫出声,然而他扬起脖颈却发现自己的声带也全心全意体验着温暖,不愿意再为他自己的欢愉服务。
他只能徒劳地仰着脸看康乐。
他如愿以偿地看见了康乐的温柔。
和婴儿在闷热窒息的羊水里一样,她的温柔背后是巨大的窒息感和紧迫感,可是周澧和婴儿一样充满了幸福。
周澧想哭着说,我爱你。
所有的爱,从出生起就从未付出过的,给父母的爱给老师的爱给朋友的爱给爱人的爱,所有所有的爱全都给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周澧无声张合嘴唇。
康乐凝视着他在焦点内已经虚化的脸,亲吻他的鼻梁。
周澧想要翻坐起来抱住康乐,他不想只浅浅地埋进一个头,他想把那根东西全部塞进康乐的身体里。
康乐停顿片刻就顺从地让他撑着地坐起来,放任他紧紧地把自己压在他怀里。
然后他狠狠挺动肉棒尽根没入,两个人的耻毛紧紧贴合,紫黑色的卵袋色情地抚上康乐的臀,周澧将所有欲望交付给她的身体。
无数褶皱像波浪一样层层叠叠涌过他的性器,周澧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康乐身体里乱撞,可就即便是如此不得章法的**,也惹得康乐高高低低的轻吟。
当那个头叩上鲜嫩多汁的小口时,康乐终于忍不住长长地呻吟,脖颈扬起,有脆弱得惊人的美。
身体好像被紧缩一刻,然后霎时爆裂开巨大的快感,对未知事物恐惧的本能促使康乐推拒周澧的胸膛。
周澧红着眼用手掌重新将她贴回自己的身上。他像有强迫症一样,一定要两个人的胸腹紧紧贴在一起,即使是抽弄时也要紧挨着她柔嫩的肚皮上下蹭动。
肉壁褶皱里埋着一粒粒的凸起,它们是如此可爱,吸附住周澧的灼热缓慢蹭动,蹭得他眼眶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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