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局,情况出现了更大的逆转。
李正先入为主地对凯瑟夫展开攻击,一记迅猛的横勾拳,击中凯瑟夫的太阳穴位置。
李正又赢了第三局。
到第四局的时候,李正稍微放松了攻击,与凯瑟夫周旋一番,难分胜负。
第四局的结果,是李正险胜。
第五局的时候,李正一开场便使出一记鞭腿,锁定了胜局!
几局下来,李正用坚定的信念,成为赢家。当裁判举起他右手的时候,全场观众自动起立,用掌声赞美着李正的顽强不息。
我和齐处长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李正和凯瑟夫之间的对决,虽然没有太多的壮观场面可言,但是却间接地映衬出了李正的坚强意志。在受伤的情况下,他竟然能打败凯瑟夫,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随后,组委会成员宣布:休息十五分钟。
李正斜着身子躺下来,粗喘着气。脸上的憔悴与劳累,掩饰住了他胜利的喜悦。
十五分钟过后,组委会开始正式宣布了四强名单:赵龙,帕布罗克,李正,山本信隆。
我们四个人,将会进行几场复杂的循环对抗战!
谁输谁赢,谁主沉浮。
我突然发现,在主席台宣布出成绩的一刹那,李正竟然流泪了!
带笑的泪,往往最感人,也最真实。
齐处长脸上,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当天晚上,齐处长仍然进行了简单的庆祝,与我们共同商量战术。
经过激烈的角逐,剩下的四位,都是个顶个的高手。帕布罗克和山本信隆,各自代表了美国和日本的最高水平。
次日上午八点半,一场热辣的舞蹈过后,主席台上某位组委会成员,又喋喋不休地将这几天的比赛盛况,简单地总结了一遍。并利用很大的篇幅,渲染了四强对战的正式开始。
按照规则,我们每个人,将会与其他三位,都要分别进行一次激烈的较量。也就是说,我不光要和帕布罗克山本信隆对决,还要跟李正一决高下。
比赛总归是残酷的,我没有别的选择。
按照既定顺序,第一场,便是我与帕布罗克的较量。
不知为什么,进入四强之后,总觉得身心已经是相当疲惫了。
从海选到进入四强,大大小小的战斗进行了十几场,身累,心更累。但是凭借一种执着的坚定信念,我义无反顾地走了下来,和李正一起,刷新了华夏警卫在世界警卫史上的历史。
接下来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力争进入前三甲。
帕布罗克,跟我们一样,一路上过五关斩六将,所向披靡。正如黄老爷子所说,这是一个很难对付的角色。去年在警卫交流会上,我曾经与帕布罗克进行过交锋,那时的他还相当平凡,甚至连四强都没进去。但今年,他的确像是过海姣龙,一路走来,多次秒杀对手,尽显霸气。
因此,与帕布罗克对峙之时,我的心里诞生了许多思虑。我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和大意。
当然帕布罗克也一样。
当裁判的一声哨响,发出决斗的号令后,我和帕布罗克都没有立刻出击。
原地观望,不失是大家风范。在某些程度上来讲,我们互相观望,是一种稳妥的战略战术。高手对决,并非是谁先出手就会先占据主动,出手越早,越容易给对方暴露弱点。
但是观望归观望,总要有人先出手。或许是达成了默契,我移步向左,帕布罗克也移步向左。我们观望着绕了半圈儿,几乎同时向对手发出了攻击。
不断近身,却不急着出拳,而是出腿试探。
我连续击出三记弹踢,两低一高。对于我的低弹踢,帕布罗克侧身躲避;高弹踢,他则是屈身挡击。
如是再三,算是热身。我本想在几记试探之后,给帕布罗克一个突然进攻,却没想到,他仿佛是识破了我的意图,防守严密,看起来没有丝毫破绽。
我使出一个直拳击向帕布罗克胸部,帕布罗克微微一侧身,身体迅速前移,并施展一记迅猛的横勾朝我的头部袭了过来。
很犀利的反攻!
我当然不敢硬接,那呼啸的拳风,已经预示着他这一拳的威猛。
我脑袋向后一仰,躲过这一拳。趁势我身体微微下蹲,左脚顺滑上步,试图对帕布罗克进行贴身攻击。
帕布罗克识破了我的企图,身体退后半步,使出强有力的一脚,朝我的头部飞来。
这一脚很快,在这一脚向我飞来的瞬间,我的大脑对这一脚的力度和方向做出了快速的判断。一时间我有些拿不准,这一脚是该硬接,还是躲开?如果硬接的话,我大可用臂膀从侧面迎击这一腿,同时借助身体的冲力,用另一只臂膀横击帕布罗克暴露的裆部,给他一个重重的反击;但是这样做的话会有极大的风险,一旦失手,后果也许会很相当惨重。
但实际上,现场的情况,根本容不得我太多顾虑。我还是决定铤而走险,用左臂及时地挡击了帕布罗克的快腿,只觉得臂膀一麻,随后是疼痛。他的这一腿,力道太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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