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之前夏长寒叮嘱绿禾不必做她与阿娜丹的早膳,明日旬休,她们出去吃。
如此,方才歇下。
阿娜丹轻车熟路地滚到夏长寒怀里,夏长寒终也未推开她,只松松揽着她睡了。
翌日起身后,胳膊酸麻不已,夏长寒推推阿娜丹:“起身了,坊门正好开了,我带你出去逛逛。”
阿娜丹搂着被子,嘤嘤嘤:“不想起。”
夏长寒不在催她,反而穿着亵衣到外间溜达一圈,待手变得冰凉后,将手塞进睡得迷迷糊糊的阿娜丹亵衣里面。
阿娜丹尖叫一声,猛地蹦了起来:“啊!好冰!”
夏长寒斜着眼睛瞥她:“这不就起来了。”
阿娜丹忽的飞扑,扒在夏长寒身上:“抱我去洗漱。”
夏长寒一个踉跄,险些摔个狗吃屎。
夏长寒拍拍阿娜丹细腰:“下来。”
阿娜丹紧紧搂着夏长寒颈子:“不嘛不嘛,快带我去洗漱嘛。”
索性只有两步路,夏长寒拖着阿娜丹大腿到了外间。
阿娜丹从夏长寒身上蹦下来,披上斗篷哼着山歌去了净房。
趁这功夫,夏长寒俱收拾妥当了等阿娜丹。
待两人携手从公主府东侧门出来天已大亮,两人坐马车到了平度坊。
崇仁坊是皇亲贵戚的居所,因此并没有早餐摊子,只有平民聚居的坊市才有早餐铺子,此时晨鼓早已敲满了五遍,外头正好是热闹的时候。
半人高的蒸笼里腾腾冒着热气,掀开盖子,白白胖胖的包子挤在一起,夏长寒要了两个,分给阿娜丹一个,咬开里头是剁的细细的荠菜,阿娜丹三两口吃完又盯上了前头的烧饼。
胡饼刚从炉子里夹出来,上头撒着芝麻,夏长寒两枚大钱买了两个,拿到手上还滚烫,精肉臊子被炉火烤过的香气夹杂着面香芝麻香扑鼻而来。
阿娜丹边吹边往嘴里塞,烫的眼泪花子都蹦出来了还是不停口,夏长寒劝道:“慢些吃,前头还有馎饦、蒸饼、煎饼,这些个样数,足够你吃个肚圆了。”
阿娜丹啃完胡饼舔了舔油汪汪的手指:“为何我们苗族没有好吃的胡饼。”
“可能你们普遍以物易物,不经常用货币,胡人师傅赚不到你们的钱便不去南疆做生意。”
阿娜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缠着夏长寒买了许多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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