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个皮!”
赵元祁憋着火,一8掌拍在她的皮古上,结果手不小心摸到了自己刚刚麝在她下身上的东西,顿时一脸便秘的表情。
傅香香还在哭,哭的委屈又可怜。
赵元祁黑着脸把她抱去了浴室,把人扔进浴缸里然后放水,打算随便给她冲一下就行了。
浴缸是豪华浴缸,为了方便某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而专门设计的,很大。
傅香香在浴缸里翻个身,手脚并用的滑动着,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唱什么。
赵元祁头疼。
从来不知道女孩子喝醉酒了会是这种样子,一会哭一会笑,跟个小傻帽儿似的。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傅香香总算是消停下来了,沾床就睡。
……
一早,傅香香头痛裕裂的醒过来。
赵元祁比她早起了一个小时,正在优雅的喝着咖啡,翻着财经杂志。
昨晚喝醉了,傅香香有点断片儿,死活想不起来赵元祁扛着她进了套房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赵先生。”
傅香香被子底下光溜溜的,她面红耳赤的问坐在窗边的男人,“我、我衣服呢?”
“扔了。”
“……”
赵元祁头都没抬,“你身上哪儿我没有看过?昨晚不是廷热情的吗,现在才知道害秀?”
傅香香抱着被子,“我昨晚喝醉了,还是你让我喝那么多的。”
赵元祁合上杂志看过来,“谁让你来做这种工作的?昨天晚上要是碰上别的男人,被人家欺负了谁会帮你,这种地方是你一个小姑娘能来的吗?”
这种会所,来消费的都是有头有脸有一定社会地位的顾客,会所打开门做生意,这么一个推销酒水的小姑娘即便是被人占便宜了,欺负了,人家最多也就安慰几句,没有人会为她出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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