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实她那里是那好命,她就是没有“哭”这种情绪罢了。打从她出生三个月后,她一滴眼泪都没掉过。
她这么安分,唯一得了便宜的只有她的保姆而已。因为她从来不哭,保姆不知道松了多少次气。
也因为她不哭,这会儿身在情潮中的盛宗均和悦农压根就没察觉身边的女儿正吮着自己大拇指看他们夫妻办事。
悦农雪白的身子正被盛宗均大力顶撞着,因为哺而丰满无比的双峰跟着那律动荡起迷人的波纹,她咬着牙抓着枕头两边,汗湿的短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嘴里不时低低求饶:“老公……不要了……啊……我不行了……嗯……”
伏在她身上的盛宗均充耳未闻,深邃的眸子微眯,在军营里锻炼出来的强健双臂紧扣着妻子的纤腰,不准她退缩,髋部有如上满了发条一样,一下一下撞进她身体最深处。
悦农的口申口今声早已支离破碎,迷蒙的杏眼媚如丝,恍惚的意识让口水不受控的从嘴角溢出来。“嗯……啊啊……老公……好深……太深了……嗯……”
盛宗均将那火热坚挺一次次退出到尽头,然后果决地送入最深处,听她那样哀哀的叫着,成就感在他胸臆一直流窜。
“喜欢我这样干你吗?”他不改频率,却突然松开她腰上的两只手,改握住她上下晃动的双峰,雪白的肉被他用力抓握成各种形状,粉嫩的尖尖从他指缝间不安分的溢出,那份疼痛的快感,刺激她不住摇头吟叫。
大概是一时失控,一道白色的液体“咻”一下射在男人小麦色的胸膛上,盛宗均一愣,停下来用手揩下那水液,不敢相信他把老婆直接操出了女乃水……
在他发怔的期间,悦农缓缓回了神,见他看着自己指尖那水儿的呆样,娇声笑了下,“还高干子弟呢,你怎么连奶水都没见过?”
盛宗均睨了眼她那粉尖儿上溢出的白水儿,又看看自己指尖,勾了魂儿似的把指头放进自己嘴里,就是na的味,不甜,也不好吃,但却有一股香气窜进鼻子。
这香气像是一剂春药,自己打在了他心里,只听他嘿嘿一笑,俯身吻住悦农的小嘴儿,长舌头色情地舔着她,勾着她,最后又不给她吃,移到她耳边轻声问:“知道什么叫高干麽?”
他下身巍然不动,已经让悦农痒痒的很,这会儿又不给亲,可把她着急坏了,胡乱就回了他一句:“高级干部子弟……”
盛宗均捏着她的胸,凤眼一飞,嘴角勾人魂魄的一笑,在吻住她之前教育她:“不是那么回事儿,高干,是高频率干你的意思……”
悦农哪里顾得上他这混不吝的解说,只觉得他终于又开始那凶横的捣弄,解了她下身的痒,也解了她心里的痒。
盛宗均不光大力捣弄她这穴,还一路吻到了她胸前,那汁水四溅的雪奶,像是这饕餮大餐的餐后甜点,迷得他一直吮,吸干了这个换另外一个,直到他吃饱心满意足,才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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