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要知道她是极少这样主动的,别说给做口活,就是平常让她主动吻一下,也十分的难。因为她嫌他脏。
这女人的逻辑一向很诡异,一方面说他们结婚前他玩了不少女人,那东西和那舌头都脏的不得了,另一方面吧,他真有心跟她接吻,她也是让的,再来那根孽物,要插也给插啊。可是呢,她就是被动的承受,让她做口活什么的,你就别想了。
盛宗均自然是从前女友们那儿尝到过被舔的妙处,心心念念地指望老婆给他来一回,结果头一次就被拒了,还赏了他一耳光呢。
好嘛,不给就不给好了,谁让他栽进她手里了。
悦农这会儿也在想,她这是毁了自己规矩呐,可是又能怎么着,她现在就想伺候他一回。
盛宗均被弄得躺在床上直喘气,大手捧着老婆的头,恨不得整个入进她嘴里,没想到才没过一会儿,身子一阵巨颤,就给交代了。
他像干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把老婆从被窝里捞出来,放到灯下一看,额头,鼻尖,嘴角,下巴全沾着浓稠的白蜜,他一窘,又不知道怎么挽回这秒射的记录,讪讪的先接个吻再说。
悦农心里有笑,知道他在窘什么,也就任由他亲着自己小嘴,里面那些咽了下去,他才松开她,往她脖子吻去。
“你轻点儿……”丰满的胸脯被他掐住,她嗔怪了一句。
“还有吗?”他凑到那粉尖尖上打圈勾舔了一阵,问她。
“没有了,都给你女儿吃光了。”
“我不信,给我挤挤。”
“挤什么,我是奶牛吗?”她好笑又好气。
“那吸总成了吧?”他无非就像喝口女乃,这都不给,就太小气了,所以看着他的眼神特别无辜。
悦农拿他实在没辙,只好将上身脱干净了,躺在那里任由他胡闹。见她妥协,他欢欣鼓舞,彻底蹬了下身睡裤,掰开她两条大腿,扶着硬物入进去。
悦农舒服地叹息一声,随着床铺的摇晃,轻吟起来,比起大叫的浪味,这轻吟却是媚到了男人心里去,下身挺得越发厉害,很快捣出汁水。先前释放过一次,第二回他决计不会再稀里糊涂的给交待了,意念之下,这情事就显得绵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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