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了,他心里对悦农的反应还没个主意,因此也有些顾虑。换做从前,他要是犯了事儿,扯着脖子嚷嚷对方的不对,多半能转移注意力,保一次自己安全。可这会儿,似乎有些不一样……
然而,一个澡究竟不能洗一辈子,悦农出来时身上只裹着大浴巾,一副老夫老妻无所谓的坦然模样。
盛宗均坐在床边,在她身上来回逡巡数遍,眼神狐疑而探寻。
悦农回家前喝了一大杯威士忌,这会儿她一靠近,盛宗均那狗鼻子立即闻出来了。“你喝酒了?”
悦农仿佛倦了,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漫不经心地答:“每个醉鬼老婆,不都是不争气的老公给逼出来的麽?”
盛宗均当即头皮发麻,看悦农不打算秋后算账,心里更是后怕,他想了想,还是爬上了床,在悦农身后躺下,一只手搭在悦农肩上,好声好气地说:“老婆,你别这样,怪吓人的。”
悦农只是冷哼一声,似乎再也不愿意相信这个男人的话。
盛宗均玩归玩,但最中意的老婆依旧是悦农,这女人不论在哪方面都是好的,也爱他,不知道是不是仗着这一点,他的心才变得那么野。仔细想想,他心里也讪讪的。
“老婆……”
“好了。”悦农不耐地打断他的话,“我头疼的厉害,什么也不想听,你自己那些混账自己抱着算盘慢慢算,等我就醒了你再来说,现在我累了。”
她说得坚决,几近从未有过这样的强硬。
盛宗均什么都不怕,但最怕近旁人一个“我累了,不想听”,还有一个“算了”。前者是不耐烦,后者,只有莫大的失望,才会那么说。
悦农小性子厉害,被她抓住这件事,她应该闹他一整天的,可这次她却只是自己去买醉,什么也不想说。
盛宗均悻然下了床,看着那个背对他的身影,拿起外套,出去了。
悦农侧躺在床上,心里也十分复杂,她听见外头盛宗均在吩咐保姆别吵太太睡觉,然后是司机班发动汽车的引擎声。
确定盛宗均出门了,她才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仰头看着天花板,过了会儿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她竟然也出轨了。
样式诚和她做了一次就睡着了,那人身子重,整个压在她身上,她清醒地厉害,甚至听得见他呼吸间呢喃着郭略的名字,那根厉害的大东西即便主子睡着了也不安生,一直堵着她下身,虽是软的,但也鼓鼓胀胀的,只留一点余地让他先前射进来的精水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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