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特意叫芙娜留在房内。夜深人静,房子里的每个人都安睡时,我们脱光了衣服,光着身子在床上拥抱热吻。
我骑在芙娜娇嫩光滑的身体上,发出低低的,叛逆的笑声。双手在她的嘴唇上游走,滑过她的喉咙与脖子。她的唇角溢出无法自抑的呻吟,慢慢地,转变成了低声的尖叫。
我吻上她颤抖的身体,吻上她的乳尖。她的呼吸几乎要窒住,喉咙里的呻吟抖动得厉害。
就在我的小腹准备与她的紧密贴合时,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向后一拖,就把我拖出了大床。
我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上,连屁股摔得老疼都顾不上,惊魂未定地看向来人。床上的芙娜已坐直半个身体,用床单蒙住自己的胸,正要失声尖叫,却被他的手掌狠狠切中脖子,直直地晕倒在了床上。
在极度警惕下,摔疼的身体部位完全不算什么。我盯着来人,双手捏拳,准备随时反攻。
他高高壮壮的身形,矗立在我身前,投下一道高高阴影。
他正是我那天在森林温泉遇到的阴戾男人。墨绿色中长发在烛光下发出动人光泽,深绿色眼睛冷峻清冷,下巴线条刚毅倔强,勾勒出残忍的弧形。
我的唇角泛起嘲讽的笑:“大叔,是你啊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他的眼睛先是看着我的脸,但很快又转到了我的身体,鼻子里发出微微的喘息。我再次对他一笑,优雅地从地毯上起身,站在他面前,抬脸一笑:“怎么,你喜欢我的身体吗?要不,我们现在就来一场?”
见他紧抿嘴唇不说话,我伸出手指,踮起脚,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轻笑道:“你知道吗?我到现在还没被男人碰过呢?我母亲把我管得太严,从来都不让任何男人有接近我的机会,于是,我就只好找女人来泄火了。”
我的语气虽轻佻,可说的却是真话。
他深深呼吸一下,然后,说道:“你既是凤凰族族长的长女,我就应派人正式上门求娶才是。”
“那你是娶不到我的,”我**似的在他胸口继续画着圈,“我母亲说了,我不满20的话,是不能出嫁的。”
“为什么?”随着我的画圈,他的喘息更为粗重。
“我母亲说了,一个女孩不满20岁,就不算成年,她还不明白她要的是什么。”
“你很听你母亲的话?”他捉住了我不断**的手。
“只听一半,”我轻笑起来,“她不让我碰男人,那我就碰女人好了。”
淡淡的月色下,他的阴冷面容变得有几分暖意,墨绿色瞳孔也透出几分暖光。
我光着身子抱住他的腰,“大叔,我们今晚就来一场如何?天亮之后你过你的,我仍过我的,我们互不相干。我也决不会对人说起你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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