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周小芬点头同意。
王兰用上闪电速度进入卧室关上门,然后站在客厅里的周小芬就听见卧室内一阵噼里啪啊换衣服补妆的动静声。
而卧室内的王兰还一心两用地和门外的周小芬沟通道:“我跟望欣茶楼的一位小姐姐认识,她说过早上茶楼基本上没有客人,店里非常清闲,等一会我问她能不能偷偷把茶楼包间借给我们用一下,根据我的刺青经历,应该也就半个小时的事情了。对了,你需要我的眉粉盒吗?我有新买的哦。”
王兰说了一大堆,周小芬只回了三个字道:“不需要。”
“看吧。你跟别人交流的技术,实在是负值。”王兰吐糟地同时,放下手里的口红,拿起自己的提包满意地打量穿衣镜里自己的整体形象。
当王兰准时全副武装走出来时,周小芬感觉对方跟刚才回出租屋时的形象没有太大区别。
“差别太大了。口红刚才是成熟番茄红,现在是温柔豆沙红,我的裙子也从湖蓝背带裙换成了天蓝喇叭裙……”
周小芬决定不说话,闷头向外走。
身后王兰絮叨地表示:“周同学,防晒要注意,把太阳伞打起,不要生活得跟直男一样。”
周小芬感觉搬到纹身店住了几天的王兰有种突然撕破某种窗户纸开始肆意而为的变化。
因为王兰换装耽搁几分钟,两人决定不走路直接共享单车骑过去。
王兰边骑车前行边跟之前说过的那位茶楼小姐姐打了一个电话,在向对方表示想法之后,对方问了一下其他同事之后,就同意将包间借给王兰小用一下。
王兰挂了电话,突然对骑在大马路上对四周动响有点紧张的周小芬说:“刚才我有些失礼了。”
“嗯?”王兰一脸困惑。
王兰道:“喜欢化妆或不喜欢化妆都是各人的爱好,我不应该把我的爱好强加在你身上。”
“你有些话也是有道理的。”周小芬道:“我应该对这具身体有爱护之心。”
王兰摇头道:“我不应该用小芬来绑架你,至少在化妆或护肤这方面不应该这样。我刚才想了一下,我强迫你护肤和化妆,只是我…我…”
王兰想了一下,组织语言说道:“我心理已开始接受小芬去世的现实,也深知你不是小芬。但实际上当我面对你时,发现你展现出和小芬不同之时,我会潜意识讨厌这种差异,然后无意识强迫你学着做小芬,而这些行为也许是因为我心中某种克制不住且不合适的责任感,你懂我说的意思了吗?”
“嗯嗯。”对于王兰这种复杂感情变化的交流,周小芬很有苦手之感,她只能又变为嗯嗯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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