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刑警说着又瞥了杨琳一眼,打趣道:“不过杨琳啊,你可得收住心,咱这文太子爷虽然对谁都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他只对尸体有兴趣,对女人没兴趣的。”
这话说的真是够让人毛骨悚然的了。
杨琳跟见了鬼似的看着两个前辈,却只见他们自说自话笑得前仰后合。
文斐然坐进驾驶座,把车门关上,顺便隔绝了不远处两个同事的笑声,看向舒岑:“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说完,文斐然又自己补了一句:“我刚才看你很多问题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确实。
舒岑坐到现在确实是满腹疑问。虽然她和陈甜甜交情谈不上多深,可好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她们一周前还坐在寝室对门的楼梯间聊天呢!
“您看见陈甜甜身上有很多淤青吗?”
“嗯,看见了。”文斐然点点头,虽然他在现场不好直接脱死者的衣服,但从小臂和锁骨上的情况,已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但是淤青也可能是血小板有点问题,具体情况还要等回去给她做个血检才能确定。”
“那您觉得……陈甜甜有他杀的可能性吗?”
淤青,被关在门外,身上衣不蔽体,这些特性加在一起很难让舒岑不去往更坏的那一方面考虑。
“也不是没有可能。”文斐然说,“虽然她跳下来的时候有好几个学生路过寝室楼下都看见了,目击者很多,但也不排除是被诱导或者被威胁。”
说着,文斐然从白大褂的兜里拿出手机递给舒岑,“不过我也不敢说一定,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等检查结果出来第一时间告诉你。”
舒岑有些意外地看向文斐然,却见人也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谢谢您……”舒岑有些犹豫地按下自己的号码,“不过……不会让您惹上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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