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阑只不过是因为文令秋的关系才会一直缠在她身边而已,这一点舒岑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不会为了我,把您想要的东西给您的。”
“是吗。”白宏哲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又朝舒岑笑道:“那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那头文星阑打了舒岑的电话打了三次都没人接,只能先坐电梯到了一楼,设计部的人都已经到了大堂等着出发。
除了舒岑。
他定了定神,先安排设计部的人继续按照今天的行程走,等他们离开酒店后才开始打电话。
不到半小时,文星阑就接到了白宏哲的电话。
“舅舅。”文星阑嘴角的弧度带着一股冷色的嘲弄,“你现在还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啊,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白宏哲坐在副驾,瞥了一眼后座已经失去意识的舒岑,面不改色地继续和文星阑说笑:“这话怎么说的,我好歹也算是你
的长辈,你谈恋爱了都不告诉我一声,还得让我主动来看你们,这让我多伤心啊。”
文星阑直接往停车场方向走:“咱们之间就没必要说这种客套话了吧,粉饰太平也没什么意思,你直接说你想要什么就行
了。”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啊,不用拐弯抹角的。”白宏哲开着两侧迅速倒退的街景,笑得很是畅快,“不过我好歹也是你
舅舅,也不喜欢欺负小辈,我只是希望拿回我应得的东西。”
“你应得的东西?”文星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你是指什么?”
白宏哲嘴角又上扬了两分,眼底却依旧是没有半点笑意。
“股份啊,星阑。”
“你把你妈,也就是我姐姐留下的20%股份还给我,你的小女朋友也会好好的回到你身边的,怎么样?”
文星阑顿了一下,随即冷笑出声。
“20%?你可真敢开口。”
“看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嘛,反正我最近也闲,可以慢慢跟你商量,但是你的小女朋友就可能得在我这边多
留些日子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文星阑坐在车里,深吸一口气才没让自己对着这无耻老贼骂出声来。
白以晴生前扛起了瑞福的大梁,牺牲了大部分和文星阑创造回忆的时间,之后去得又太突然,留给文星阑的也只有瑞福那
20%股份了。
那是钱,是家产,更是母亲留给他唯一的念想。
可今天是小狐狸精的生日。
文星阑想起昨晚小狐狸精绯红的双颊,被他吻着紧张得好像都快背过气去了一样的笨拙,憋气憋得水汽氤氲的泪眼鱚歡泍書噈↑Π2QQ點℃οΜ閲dц鯁茤書籍
“好,20%。”
他一只手紧紧握住方向盘。
“合同你拟,晚点我去接人。”
他昨天还说好了今天要和她一起过生日的。
不能食言。
可以,你们牛逼(被迫交出了一章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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