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时间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没被动过。然后飞速下了床和床上那个干净漂亮的少年拉开距离。
“你、你是谁?”
少年歪了歪脑袋,似乎对她的问题感到非常莫名:“我是酥酥呀。”
舒岑傻了。
不是说好建国以后不能成精的吗?
“酥酥?”舒岑回想了一下,确实自己刚才是在沙发上抱着酥酥睡着的,“那、那我怎么到卧室里来了?”
“因为王阿姨说你这样睡肯定会感冒的,所以我就等她走了之后就把你抱到你的窝里来了呀。”
酥酥说话的时候还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样子:“你果然不喜欢我了对不对……明明刚刚在沙发上的时候还摸我亲我的……”
不是,你讲点道理……
舒岑头都胀了,她感觉就酥酥现在这个样子,明天等那群男人们回来了,她可真就是死期到了。
“酥酥啊,你告诉妈妈……你是怎么变成个人的啊……”舒岑说着又小心地坐回床上,手指拨开少年蓬松的软发,就看见一双毛茸茸的白耳朵从少年的黑发间弹跳着冒了出来,吓得她赶紧收回了手。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着我好委屈,好想跟你说清楚就变成这样了。”酥酥嘟了嘟嘴看着舒岑吓坏了的动作两只眼睛写满了无精打采,“姐姐,我现在很丑很吓人吗?”
舒岑赶紧摇摇头,不光不丑,其实还很漂亮,唇红齿白,就是现在拧着一张小脸儿也和丑字一点搭不上边。
“那你为什么要怕我?”少年话音未落,原本蜷在被子里的尾巴也翘了出来,毛茸茸的一条在空中甩了一下就快速地垂下,足见酥酥此刻有多失落,“那个画不是我弄坏的,是爸爸塞到我的窝里来的,爸爸说你如果发现了的话一个月都不会理他了……”
“……”
罪魁祸首找到了。
可酥酥现在已经成了这样,舒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她坐在床上想了想,还是先从衣柜里把文星阑的衣服翻了一身出来。
酥酥穿衣服的时候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姐姐,我不想穿衣服,穿衣服好难受……”
舒岑也知道让狗穿衣服那确实是强狗所难,可要酥酥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在家里走来走去她更难受。
好不容易把衣服给酥酥套上,舒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凌晨两点了,估摸着那边文星阑也应该下了飞机,就先给这个罪魁祸首播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那边文星阑正好下了飞机,正因为未来七天见不到小狐狸精的工作而心烦着,就看见舒岑的视频电话来了。
他还以为舒岑睡了,惊了一大喜,忙不迭把视频电话给接通,就看见小狐狸精阴沉沉的表情。
“怎么了宝宝,你怎么这幅表情啊?”文星阑心一虚,想着该不会是手稿的事情露馅儿了,又觉得应该不至于。
“文星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并且嫁祸给了别人!”
文星阑一听这话,只能感叹一句纸包不住火,也来不及去想是怎么露馅儿的,立刻低三下四地开始给舒岑撒娇:“宝宝,我下次真的绝对不会在书桌上要你了,真的,我发誓,你别生气了,我这次回去给你带好多好多礼物,然后你再踢我两脚解解气好不好!”
这边文星阑脑子里还在绞尽脑汁思索着要怎么样才能让小狐狸精原谅他,结果下一秒就看见屏幕那头,从舒岑的肩膀头上,如同旭日东升般冒出来一个脑袋瓜。
男人的脑袋瓜!而且头上还带了个兽耳头箍!太恶心了!
“操!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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