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了多日的心终于落了地,文星阑在真切感受到怀中女孩的温软的时候才有种浑身上下血脉开始复苏的感觉。
“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担惊受怕,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
文星阑的语气一点儿找不回平日里的肆意狂傲,毕竟在这么短短几天他已经体会过不止一次失而复得,这种大起大落让他犹如找不到栖息之处的大雁,只能在空中无力而悲伤地盘旋。
“我……我遇到了一点事儿……”舒岑也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文星阑的后脑勺,安慰了一下这只可怜的小狗,“已经没事了,不要担心。”夲伩渞橃于Rυ╅HЦ╅Щυ(肉書箼)χ╅ㄚ╅ 佉棹╅號
舒岑的语气听起来是一如既往的真诚乖顺,可文星阑也不傻。
要真的没事她怎么可能会乖乖的搬进文家老宅,要真的没事她怎么可能会让文启去给她收拾行李。
但是所有人,包括文启、包括舒岑本人都没有想把一切告诉他的意思。
文星阑整颗心又酸涩又难过。
但还好,他已经找到了小狐狸精,他这次绝对绝对不会再放她一个人了。
早餐桌上,文令秋看着对面仔仔细细地给鸡蛋剥壳的文星阑,又看向一旁一言不发的文启:“怎么回事?”
文启低头抿了抿唇,话头就被文星阑接了过去:“什么怎么回事,我今天开始也要住在这里,我要和小狐狸精在一起。”
话音未落,那颗被剥得干干净净的鸡蛋就进了舒岑碗里。
“这里不是文家老宅吗,我也姓文,不是吗?”
这三言两语间火药味就很重了,文星阑余光对上舒岑担忧的目光,又朝她咧嘴一笑:
“不能也没关系,我每天开车来一趟也不费劲。”
舒岑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样子确实于心不忍,正想着帮文星阑说一句话,就听文令秋开口:“你住吧,正好你妈以前那间房还空着。”
文星阑愣了一下,立刻站起身来看着文令秋:“你什么意思?”
文令秋抬头看着他,目光毫无波动:“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对面的文启对两个人的争执完全充耳不闻,只有舒岑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伸出手去拉了拉文星阑的衣角:“你要是不喜欢我再问问斐然有没有其他房间,我……我来收拾就好了,你别生气……”
其实文星阑生气是可以理解的,文令秋的话说得确实过于尖锐了。
舒岑也不知道为什么,文令秋对文星阑好像不光没有半点父子亲情,反倒还对他有些格外冷待的感觉。
她直觉答案可能就藏在昨天晚上文令秋没说完的后半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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