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我指尖飞舞,几下便让正确中肯的评语出现在相应的评论区:χΥūωaиgsнeиeт(xyangsenet)
如果看见男人嫁给外国女人就说他们“崇洋媚外easyby”的话,那么看见女人娶了外国男人只需夸她们“姐妹厉害为国争光!”;如果看见肥胖的男生就嘲笑他们“坦克战车有种军事化的帅”再将他们的零食比作“燃料泔水”的话,那么看见丰满的女孩就夸她们“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甜而不腻呢”;如果看见打扮有型面容英俊的男人就结合他所进行的活动污蔑他,比如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是病君,出现在寺庙里的是佛君,抢占女足训练场地的是飞盘君,而看见女人就不会起这些名号;如果出现男性受害者就理性分析“肯定是男的出轨啦,或者男的当鸭子不检点,反正肯定是男的有问题,女的才会这么做”,那么看见男人被前妻碾压就遗憾惋惜“唉这男人得多对不起老婆才会让一个爱他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事啊,好心疼这个倒霉的女人。”
下课铃声在我打出最后一个标点符号后精准地响起。今天的语文课是想象中的无聊,景寒臣整节课都没有点过我的名字反而让我有些不太适应。
在以身体不太舒服为借口和班任女教师请好一节课的假后,我起身走出教室,找到景寒臣后以四五步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像是根本都没意识到我的存在一样只是继续向前一味地走着,我跟在他的身后低头踩着他的影子,像牧羊人驱赶着她的羔羊。
让人化身撒旦的不是山羊,而是比恶魔更加丑恶的欲望。
所以我张开了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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