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行一惊:啊?竟然有这种事?是什么人敢冒这么大风险干这种事?
欧阳摇了摇头,愁眉紧皱:是啊,太猖狂了。我是在尸检的时候发现的,尸体主要死因是吸食芬太尼过量。我们警方也很头疼啊,根据线索,昨天很可能就有人在长盛饭店地下停车场进行交易,而你们的车刚好在我们排除出来的范围内。
原来如此,这还是京北啊,这些人实在太猖狂了真是太猖狂了。陈家行收回了目光,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陈教授你也觉得匪夷所思吧,我们今天就是出来走访调查的,你们只是我们其中两个走访对象,排查工作还在进行呢。今天之所以是我这个法医来跟你们谈,不还是因为我们是校友,你是我的大前辈,咱俩至少有些交情在,说话也方便,不至于太见外。
确实确实,是这个道理,你一说我就明白了。陈家行说话间给欧阳这个后辈斟了杯茶,欧阳的手指连忙叩了两下桌面表示敬意。
林朵朵差点没能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心想,你明白啥了?废话文学?
而丘艾珍则在一旁持观望态度,始终没加入过这段对话。
今天就当是我们简单的叙旧吧,陈教授,丘助理,你们不用惊慌,新型毒品的事还请不要声张,你们知道这是很敏感的如果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信息,劳烦主动提供给警方。欧阳说完欠了欠身,拉着朵朵准备走。
刚好这时,梁夜推开了小茶室的门,眼看各位都准备散场了,有些不解:这么快就结束了?朵朵同志,我交代的你问完了吗?
林朵朵迫于梁夜的领导气场,躲在欧阳身后支支吾吾:问问完了!回去给你看笔录!
欧阳给梁夜递了一个眼神:聊完了,去找下一个走访对象吧。
噢那行。
梁夜挑起半边眉,笑道:陈教授,今天真是谢谢你给我朋友相亲啊。
谁都听出谢谢二字,透着一股怪味。
梁夜说完,大概觉得还是差点意思,他又刻意抬高了音量:为了表示感激,你们这桌和外面那桌,我都买单了,算我请客。
?谢离不解地看向他,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上赶着当冤大头的。
觉察到谢离的异样目光,但梁夜表现得并不在意,而是嘴角浮起一个坏笑:欸对了,我朋友谢医生有事要找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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