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欢有丝恍惚,鲜少唤她全名,突然就笑了:“你知道你爷爷是怎么跟我说的吗?他疼你,可以不强制要求你跟异性在一起,他要你未来的另一半门当户对。”
陆老爷子就是这么轻轻松松一句话就把虞欢成功赶走了,也说不上是赶,只是跟她谈了几句,她觉得有道理,不能高攀了陆家的掌上明珠,转身就走了。
这几年她偶尔也会想起陆聆听,却也没有舍不得的意思,她可以坦白讲没有多喜欢,才会走的那么干脆。
陆聆听算是她活到这个年头最大的意外吧,她没想过后面会跟陆聆听纠缠那么多。
“虞欢,你嘴里真的没有一句真话。”陆聆听眼睛酸胀,眨了两下也缓和不了:“你在意门当户对吗?要是你在意,一开始就会跟我保持距离,会明明白白告诫我你只想当我的老师,你没有这样做,反而撩拨我,亲我,我生日会上还跟我开黄色废料的玩笑。”
什么门当户对,她才不信虞欢会把这些话放在眼里,爷爷是真的疼爱她,要是她坚持,根本就没有谁能阻拦她奔向虞欢。
就在她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虞欢就离开了,她跟所有刚被分手后的女孩反应一样,给虞欢打电话发消息,在家又哭又闹,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第一时间就叫人去找虞欢。
这个女人在跟她分手还不到一周的时候,居然在京城最大的les酒吧和别人玩骰子吹酒,脸都要笑烂了。
她才不得不承认,虞欢真的不爱她,也没有把她归在未来的计划里。
她只不过是被虞欢撩拨玩弄,偶尔可以消遣一下的小孩子。
虞欢正要说点什么,她把食指抵在虞欢的唇上,额头上的青筋凸起跳动,她全身都在颤栗,眼睛朦胧婆娑:“别跟我道歉,你敢说那三个字我就把你关起来,以后你都别想去拍戏,天天躺着等人伺候。”
“你还不够得意吗?以前嘲笑我的事不记得了吧?”泪珠从眼角溢出,滑进她的另一只眼睛里,疼到把这些年来的酸楚更是放大无数倍。
她深长呼出气,把当年虞欢在别人面前说的话,一字不漏的重复了一遍:“‘陆家那位小朋友还挺好玩,给她系下裙带脸就红成那样,亲一口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扑上来’”
那天是周末,她去虞欢租的房子想找虞欢,在门口正好听到虞欢在跟屋里面坐客的朋友讨论她,嘻嘻哈哈的。
虞欢是用什么样的心态说出这些话的呢?
陆聆听冷嘲:“我钟情你才会被你靠近就脸红,你居然拿这个笑话我?”
她看到了虞欢这么不堪的一面,还是想跟虞欢在一起。
虞欢有些头疼,不自在舔了下唇:“那些事是我做的不对,以后都不会了。”
难怪她给陆聆听系了那么久的裙带,突然有天陆聆听不让她系了,她还以为陆聆听嫌她系的不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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