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也蒙了一下,他没听说哪个朋友要送啊。
直到有人把送花篮的人递过来的贺卡塞到他手里,他才解开疑惑。
把贺卡下方的署名看完,更是心情大好,连说了三声好。
有好事者问:项导,谁送的啊?
我们认识吗?
项导喝了一口酒,缓和了一下起伏的心跳,笑眯眯地说:认识,我可以保证在场的每个人都认识,不过,现在不好说他的名字。
我们先喝酒,来,大家今晚不醉不归!
导演都是这么说了,所有人也都给面子的举杯喝了一口,孟羡语手里没酒,就躲在角落的位子没动,看着离他最近的那个百合花篮发呆。
可以说,现场除了导演之外,只有他知道送花的是谁。
孟羡语并没有高兴的情绪,反而有些发蒙,季屹然不是答应不送的吗?
怎么等等,孟羡语突然一怔,季屹然答应了吗?
他仔细回想,他说了让季屹然改送花束之后,季屹然只是将目光投过来,看了他很久。
他以为季屹然这个态度是答应了,没想到季屹然根本不是答应!在这个充盈着百合花香味的宴会里,孟羡语很难再集中注意力,宴会结束的时候,孟羡语逃也似的离开。
谁想,他刚刚走出大厅的大门,门口有一个小姑娘捧着一束沾着露水的百合花束等着他。
是孟老师吗?
终于等到您了,这是有人给您订的花。
给您。
小姑娘把花捧过来要递给他。
孟羡语没动,还是覃秋追上来,把花接了过来,我们收到了,谢谢,谢谢啊。
覃秋看孟羡语盯着她怀里抱着的百合花,有些茫然:孟老师,您怎么走得这么快啊?
差点没追上你。
司机在外面等了,我们走吧。
孟羡语移开目光,胡乱地点点头,带着覃秋出了酒店的大门,上了保姆车。
覃秋坐在副驾,这束花太大了,放副驾她都没地方转身,只好对后座的孟羡语道:孟老师,这花要不放您的旁边?
孟羡语没有第一时间接过来,在覃秋要怀疑的时候,他才把花接到手里。
然后像接烫手山芋一样,立马把花放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孟老师,你怎么了?
覃秋回头瞧他的脸色,说:这花有问题?
她也反应了过来,也许是那个人送的。
可是,就算是那个人送的,送花也很常见啊。
为什么孟老师脸色那么差?
当然有问题,孟羡语想,季屹然到底什么意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