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帮你想清楚啊。林蝉眼角轻轻一弯,小声得几乎都是气音,身体总是比言语更诚实的,说大话喊口号,谁不会嘛。
哥哥哪怕有一点点喜欢我,也不会僵硬成这样,对么?你看,明明很抗拒肢体接触,却说什么继续喜欢。随便说这种话,是不想负责任吗?可你们艺人应该很轻易就享受到被人喜欢的快感吧,何必在我身上找?
在外人看来,他们只亲密无间地靠在一起咬耳朵,事实却是沙发垫挡住的地方,林蝉五指有节奏地往下滑,从后背摸到了腰侧。
那股冲动又来了,景晔脸红得要命,慌乱不堪,根本说不出话。
没有、什么享受我
那就是不享受?林蝉放开他,缩回地毯上盘腿坐着,抬起头看景晔,哥哥,我们都诚实一点,你想哄我,但这也是有代价的懂吗。
代价?
嗯,什么筹码都没有,万一你又跑了我上哪儿抓人?
他被林蝉说抓的语气狠狠激了一下,感觉少年不像玩笑,仿佛真有要把他关起来的意思。
林蝉眼神闪烁,抓着自己脚踝的手指松开又搭下去:我们都这么大了,如果要谈恋爱,难道像小学生牵手似的不太合适。你非要试一试,就要做好准备和我做你知道的吧,那个?不过哥哥你连女朋友都没交过,肯定不会。但没有关系啊,如果喜欢上了我,在一起之后我可以和你一起学。
林蝉说完,露出个无比乖巧的笑:怎么了?
景晔慌忙挪开视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的不知道吗?林蝉仍直勾勾地看向他,眼内漏出两三分愉快,还是装不知道?老是撒谎和逃避就没意思了,对么。
那笑容仿佛他刚背完一篇其难无比的英语课文等待表扬,而不是说了这些让景晔如遭雷劈的限制级话语。
是不是吓到你了,不好意思。
景晔:
你们俩在那儿聊什么悄悄话呢?蒋子轶放过窗口聊胜于无的焰火,转过头来,发现这还有两个人落单,小晔,你脸色好差啊,没事儿吧?
景晔摇头,他的脸很红,兀自站起来想逃离现场。
我去洗漱一下。
蒋子轶:啊?你要睡啦?床已经铺好了,你看你是和林蝉还是和虞洲
睡什么睡,才十二点多!窦霜也走过来,一手抓住景晔后颈生生地把人拖得停在原地,大姐大似的发话了,刚才我听虞洲说他最近感情不顺,难得学霸有求于别人,大家一起把残局收拾了,聊聊嘛。
蒋子轶见冯真真的眼神,立刻旗帜鲜明地倒戈了:我也觉得,好久不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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