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含着巧克力说话模糊,林蝉去扒他的手:不要乱碰我
闭嘴吧你。景晔笑着说。
可是这样做会不会对他们而言太暧昧了呢?
当他的脑海被心疼占据后,很多事都是顺理成章的肢体语言。
直到很久以后,景晔才想通和林蝉相识太早,所以许多行为早在追本溯源之前形成了条件反射。他对林蝉的感情并非一朝一夕,也不从某个特定动作而来,像细微的本能现象,在规律未被察觉前,谁都以为是普通之举。
他的喜欢是涌动的潮汐。
尽管经年累月有迹可循,潮起潮落究竟从何而来,又因何离开,都亟待一个精准测量,确定周期,分析出来龙去脉。
在那之前他能做的只有抱紧林蝉。
旧番放了两集,巧克力也吃掉,林蝉的情绪终于平缓下来。他坐在床边,后知后觉只穿一件卫衣还是有点冷。
肩膀一重,羽绒服被重新披上了,景晔顺手一推他的后背:好啦,去洗个脸,小花猫似的说起来,好像你上初中之后我都没见你哭过了。
林蝉:啊?
景晔无不遗憾地感慨:刚才哭得那么难看应该拍个照的!
有病吗?林蝉想着,没说话,但莫名其妙地因为景晔的话有点开心。
洗完脸,两个人若无其事地下楼和家里一起看春晚,装作在楼上什么也没发生。
只是林蝉显而易见地更黏景晔了,他放着宽敞的沙发不坐,非要和景晔一起挤在窄窄的长沙发上,半边身体都贴着他,伸长脖子看景晔玩手机。
而一直说着对安全距离被打破敬谢不敏的哥哥,却动也不动。
房间里少年孤苦无依的神情在脑海徘徊不去,他有意多哄林蝉一会儿,愣是忍了刚开始的不适。但过了那阵,他好像也没别的感觉了。
到后来为了坐得更舒服,景晔伸出手环过林蝉的腰免得被他压着,这姿势也避免对方突然摔下沙发。林蝉对此毫无异议,半趴在景晔身上心无旁骛地看他玩手机,偶尔对着景晔划过去的某一条微博指指点点。
这有什么好笑的?林蝉撇嘴,吐槽被热转的春晚小品段子。
景晔给他看自己和虞洲的聊天框:这个好笑。
熟悉的头像,林蝉扫了一眼,好像在聊对方那进展艰难的感情问题,景晔发了一句要么你收收心,我给你介绍北京高富帅。
虞洲:不
虞洲:你没单恋过你不懂
虞洲:[流泪狗狗头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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