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看到的。
那,只能这个牌照相当可以!虽然没有明确的字母和颜色标记,但这个车型的确也是军用没跑了,八成应该挂靠在哪个职能部门。开着这车在B市大马路上,真没人敢碰它
钟情沉默,没有接话。
蒋磬喂喂了两声,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
没什么。
那你今天和燕绥聊了没?不会真的几句话就被郑新哄过去签约了吧?什么甜头都不给人家燕绥,那岂不是比空手套白狼还可恶!咱们钟老师的招牌难道不如郑新的响当?还是说,燕绥他在避嫌呀?
不提还好,一提钟情就气得心里一抽抽的疼。
你觉得我对燕绥好么?
蒋磬立马答:好!怎么不好!
遇到我们钟老师这种要么常年不开花,一开花就上头的男人,就应该趁你昏头转向,直接生米煮成熟饭把你彻底拿下,回头想跑也得负责任!
钟情出了电梯,指纹解锁,按亮一室的灯。
他往沙发上一栽,有气无力地垂着一条手臂,窗外闹中取静的夜景都莫名显得寂寥。
小Q同学,播放《说了再见》。
电话那头的听到前奏的蒋磬:
钟老师,不是吧!
还有你拿不下的人?
歌放了一半,钟情又爬起来。
他绕过客厅,从酒柜里开了一瓶新酒。
听着木塞拔出瓶口的声音,蒋磬立刻喊住他:你喝的哪一支?等等我,我马上到!
钟情:酒醒得差不多时,蒋磬也气喘吁吁地到了。
白天出门的时候不还喜滋滋的?这才半天不到,人就颓到需要借酒消愁?
他自顾自给自己拿了个杯子,熟练地把屁股往吧台凳子上一放,追问道:路上和我说的话不是开玩笑吧?真的谈起来了?
钟情瞥了他一眼:你是来喝酒的吧。
蒋磬:钟情仰起脖子,先浅浅垫了一口。
蒋磬酝酿了一会儿,才继续问道:那他答应了?
钟情放下杯子,慢慢摇了摇头。
蒋磬不解:他难道还能拒绝你?
钟情脸上笑意寥寥,为什么不能?他不抗拒我的靠近,但也不会直接答应我。他比别人要更加信任我,却又明确跟我说过不会签约,用的理由竟然还是怕我亏钱
蒋磬怒道:燕绥在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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