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毫无防备,甚至还有些气呼呼的,老公!
伴随着被怨气忽略掉的、从钟情那边传来的略微粗重的呼吸,燕绥开始向钟老师告状,主要对象是那些不太听话的新增粉丝
我明明记得拍摄的时候没有那种内容和剧情吧!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剪出来的,评论区里都发的什么尺度的图呀,竟然还被微博给夹了!
文尼说我的微博不干净了。
被夹一次,就会迎来监察员的重点观察。
保存过涩图的钟老师,莫名心虚了一秒钟。
不会的,那不管你的事。
顿了顿,钟情又问:你躺好了吗,小绥?
燕绥抱歉地哦了一声,你要睡了吗钟老师?
没
燕绥换了个姿势躺好。
那还是早点睡吧,你们这段时间应该很忙的。
钟情慢慢调整呼吸,一再忍耐。
睡不着。
燕绥本就「于心有愧」,这会钟老师不睡,他自然要陪着多聊一会儿的,虽然人已经慢慢开始犯困了。
他绞尽脑汁,试图翻出一件新鲜事和钟情说。
我过段时间可能要出去学习了!终于,燕绥想起这事来了,之前我们拍《血性》的时候,不是说过将来有机会一起去跳伞吗?
钟情呼吸一滞,你要去学跳伞?
燕绥不觉得哪里不对,多学一点也好嘛!
电话那头的钟情闭上眼,试图去想象一下那个场面,好不容易压制的兴奋感又打道重来。
那你可要好好学
燕绥又撑着精神说了一些对跳伞的期待,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他开始瞌睡十来秒、惊醒一下接着说几个字,又继续呼呼睡个半分钟
燕绥,小绥?
唔。
你讨厌粉丝叫你什么?
老、公
心情复杂的钟老师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他想过燕绥对自己不设防,但没想过对方放心到这种程度,怀揣着诡异的满足和难以言喻的心虚,钟情轻轻对着电话那头道了句「晚安」,这才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时间回到星期五的中午,燕绥睡得一脸懵,醒来过后快速收拾好自己,去退房时碰到要出去的管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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