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英佛曼轻手轻脚地关上客房更衣室的房门,他刚走出几步远,时机很是恰巧的,雷亚杰正好推着餐车出现在他的前方。
英佛曼?雷亚杰看着他,大步走过去。
中将大人,您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不在上将的身边陪着?英佛曼换上一副着急的面孔,快速地迎上去。
雷亚杰对上他焦急的脸,英伟的身形一滞,不解地问: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上将发生什么事了?
英佛曼踮起脚靠过去,压低声音:上将好像喝醉了,他刚刚给紫星皇敬酒的时候,竟然把酒全部泼到紫星皇的衣服上了,幸好我当时在场,立即送紫星皇去客房更换衣物,那位现在还在里面,不过,我看那位的表情似乎有点
话到这里就停住了,英佛曼满脸都是担忧,嘴角下撇。
无需英佛曼把剩下的话说完,雷亚杰自动脑补出当时的场面,他松开手上的推车:怎么回事?我问你,当时轰姆杰根斯家族的那位也在吗?
英佛曼点头,诧异地问:在的,您怎么知道?
该死的,不行,我得过去看着。雷亚杰二话不说转身就要离开,他现在必须立即回到上将的身边。
中将,您先别走,您把这个忘了。英佛曼若有所指地看着跟前的餐车。
差点忘记了,但此刻什么事情都没有他的上将重要,雷亚杰快速推动餐车,他疾步走到齐江淮的更衣室门前,用瞳纹打开门锁后,他毫不犹豫地将事情交代给从小就跟在齐江淮身旁长大的贴身管家英佛曼。
记住,这里面的客人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好好招待。叮嘱完,雷亚杰脚步匆匆地离开。
英佛曼站在门口,目送着雷亚杰的背影。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元始探出头看了看,没听见有人进门的脚步声,他拿下头上的吸水毛巾,慢慢地走向门口。
元始的身上正松垮垮地挂着白色衬衣和棕色长裤,踩着过大的拖鞋,齐江淮实在是太高了,他的衣服穿在元始身上并不合身。
在走动的过程中,元始慢慢地把袖子卷到手肘位置,在发现这样会露出手臂上还没长好的疤痕后,他又放下来,只折到手腕上,裤脚也被他如法炮制地捞到脚踝处蜷着,腰带的尺寸倒不会大得夸张,只需再往里面扣两个扣眼就好。
因为没有去镜子前照过,元始并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个多么滑稽的模样,他踢着步伐穿过走廊,跟推着餐车走进来的英佛曼撞个正着。
英佛曼捏紧手上的银质把手,他险些没能控制住脸上的表情,这个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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