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艳秋被那么多的飞行法全弄得头晕眼花。他目前连一种飞行法宝也买不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哪!
就选跑得最快的吧。庄艳秋干笑着道。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柏崖山这个是非之地。
之前的那艘飞行画舫再度现身。焦然带着庄艳秋进入到画舫中,设下方向和目的地,这艘画舫便自动升空,向着东北方一路飞去。
庄艳秋坐在画舫的船舱里,假装闭目养神。他现在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焦然。这是他第一次因为勾搭别人而生出愧疚的,不管焦然怎么厉害,年龄在那里放着,他对他做的事是不对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催发属于焦然的胎。庄艳秋私下里是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的,那更加会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曾经犯下的错误。
趁着焦然在外面甲板上查看天气,庄艳秋探了一下自己的丹田,当他看到那颗淡绿色的小小肉球时,他懊恼地拍拍自己的额头。完了!焦然拿了些珍藏多年的花蜜进到船舱来,看到庄艳秋不断地敲打自己的脑袋,关心了一句:你没事吧?不要把脑袋敲疼了。
庄艳秋沮丧地抬起眼来看他,对不起啊,焦弟。
焦然不解,你说这个做什么?哪里对不起他了?是他焦然该说对不起才对,不,还得加上一句谢谢你。
庄艳秋不知道该如何向焦然解释,干笑两声把脸转了开来。事情怎么和他当初预想的完全不同啊!他宁愿招惹的是像敖灵、独山步那样的人,也不想祸害像焦然这般无知纯情的孩子,自然,还有像断前辈那种高人。
对了,断隽呢?
庄艳秋没看到断隽的身影。焦然带着他在天枢城停留的意图肯定是为了等断隽,如今没等到便带他离开了,难道是发生了些他不知道的事?
前辈呢?不等他了?庄艳秋问。
焦然思索了一下,不打草把断隽要去做的事告诉庄艳秋,找了个借口道:他有事去忙了。
庄艳秋胡乱点点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焦然误会了他的表情,嘴上忍不住问道:艳秋是担心断兄?他自己没意识到说这话的口气有多么的酸。
庄艳秋也没听出来,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他根本没主意焦然和他说的话,一心想的是怎么样和焦然分开。
在他看来,断隽的有事完全是借口。大约他遇到的几个男人让他清楚地看到了所谓的男人的劣根性,他也把断隽的离开看成了是必然事件。毕竟断隽的毒已经清除,完全不用和自己呆在一起。这个判断从他看到自己左手肘那道细小的伤口时,就更加确定了。断隽只取了他曲池穴的血用以克制乞风,还不能说明问题呜?
断隽的离开让庄艳秋松了口气。紧接着他自然地开始思索:焦然什么时候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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